第八十章 铁路试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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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了六层。

长孙涣伸了一个懒觉,来了一个鲤鱼跃龙门起了床。

洁白的床单上盛开着一束红玫瑰,长孙涣便问道:“云姐,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说你没来吗?”

“哎,姐姐还不是为了不让你失望,哪知你会梅开二度呢?”李云月见长孙涣误会了,于是便将计就计。

长孙涣觉得有些委曲李云月了,便带着歉意地说道:“云姐,闯红灯不太好,今天你卧床好生静养吧,我下去做粥给你吃。”

说完长孙涣就乘电梯下了一楼。

刚将米淘好,就见李丽质进到厨房,说道:“表弟,煎两个鸡蛋给我吃,我饿死了。”

“表姐你先坐,我这就煎着。”

长孙涣拿出一个四个凹洞的锅,将两只鸡蛋打在两个洞里,另两个洞里倒上一半面糊,铺上一层牛肉糜再撒上调料,待鸡蛋煎得差不多了翻身盖在面糊上面。

一盏茶之后,两只鸡蛋汉堡端上了桌。

“表姐,这是来自金陵的一道美食,叫鸡蛋汉堡,尝尝!”

长孙涣以前家门口一对下岗夫妻跑去东北学做面食,2000年回宁后研究出来了这个鸡蛋汉堡,最初也是举步维艰,当时只卖1块5,后面慢慢地生意好了起来天天排长队,现在吃一个要排至少40分钟,价格现超过了10块。

更有意思的是,他们俩还放寒暑假,而且节假日不出摊,刮风下雨不出摊,期中考试不出摊,家中有喜不出摊,两口子吵架不出摊,心情不好不出摊,连国足输球都不出摊。

后来国足输得实在是太多了,就把这一条就给去掉了。

长孙涣又接连做好了两个,李云月这个时候下来了。

“不是让你静养吗,怎么下来了?”长孙涣关切地说道。

李云月坐在了李丽质的旁边,说道:“本宫可没那么虚,咦,这是什么好吃的,看丽质吃得那么香。”

长孙涣又将两个鸡蛋汉堡端了过来。

“咦,这个鸡蛋馍馍还怪好吃的,小坏蛋你是怎么想到的。”李云月吃得也十分的乐意。

“看你这小乐样,不够还有。”说话间长孙涣又做好了两个。

“你们聊什么呢,说的这么开心。”这个时候李丽禾也进来了。

“夫人,我这儿的是羊肉的,侯爷那儿的是牛肉的,你要吃哪个!”娇娘开始做起羊肉馅的。

“好吃,真好吃!”

“二郎没去过金陵吧,怎么会知道这个的!”

“真不知道他的脑子到底装了啥,咋啥都知道!”

“说得我也想去金陵玩玩了。”

“对,公子当年还跟我说金陵有一种特别漂亮石头叫什么,哦对了,叫雨花石。”

五女吃着美食聊得是十分地开心。

“娇娘,咱俩的这个才叫极品,她们哪能懂,安逸!”

长孙涣咬了一口手中的鸡蛋汉堡。

“对啊侯爷,我也发现用牛奶和面味道更香!”

娇娘也坐下来吃了起来,五女这才发现区别了。

原来长孙涣与娇娘做给自己吃的是两边都是面的,并不是一边面一边鸡蛋的,这个也是当时那对夫妻鸡蛋用完时无意中发现双面的更好吃,当然这个也更费工夫。

李丽禾嚷着也想吃双面的,长孙涣却说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要会做,还需要你吗,就知道气我?”李丽禾故意说道。

“行了,今天有件重要的事要办,你们都跟我走吧!”

长孙涣见五女都吃好了,便起身准备出门。

这时,李丽质没站稳,崴了一下。

长孙涣眼疾手快一把挽在了怀中,闻着体香就觉得好熟悉,一时没想起来。

“小心!”

“嗯!”

长孙涣见没事了,就放开了李丽质,去吩咐下人准备马车了。

“姐姐,昨天成功了吗?”李丽禾跳了过来,问向李丽质。

“疼死我了,我信了你们几个的鬼!”

李丽质埋怨道。

“行了,走吧,长孙大夫人。”

李丽禾打趣的说道。

“死丫头你找打是吧,哎哟,扶着我点。”

李丽质一瘸一拐地走着。

“老公,我们这是去哪儿啊?”

马车上,武珝问道。

“去咸阳,你先别问了,一会儿你有的要问的!”

长安到咸阳27公里的铁轨已经铺好,长安站与咸阳站的站房均已建好,中间设置了沣河站,目的是方便公主封地的工厂运送货物。

众人来到硕大的长安站,从没见过这种建筑,8个站区,16个站台,目前只有洛阳、咸阳、延安郡三个方向的铁轨。

后期的规划是咸阳往汉中那儿延伸最终到成都,洛阳往金陵方向和东海方向延伸,再兴修一条到渔阳盐场的铁路。

火车头建造好后,已经试跑了一个月了,这才请长孙涣乘坐。

长安到咸阳一线,长孙涣打算还是客货混运,每天开一趟,以运送货物为主。

而长安到洛阳一线开通后,那是要客货分开了,以客运为主,而且班次频率肯定要多才行。

这一趟车一共是8节车厢,第1节是一等座,第2节是二等座,后面6节是货柜。

目前只制造了两辆火车头,用的还是烧煤的蒸汽机,设计最高时速是100公里,运行时速是80公里。

后续制造的火车头都是内燃机,待石油大量开采之后,再投入运营,那最高时速能超过200公里。

长孙涣邀请了各王公大臣一起来试乘体验,安排在一等座就坐,仆人都在二等座入座。

辰时二刻,火车头发出“轰轰”声徐徐驶出了站台,越开越快,一会儿速度就达到80公里,令众人不住地惊呼“太快了”。

一盏茶多一点的时间,火车在沣河站停靠,车站工人将后面的货厢脱钩,火车头带着两节客车再次启程。

“长孙贤侄,这个火车太快了,老朽今日大开眼界了,诚请贤侄作词一首。”

国子监祭酒孔颖达一脸敬佩地对长孙涣说道。

长孙涣看着窗外,起身唱了起来。

“沧海一声笑,涛涛两岸潮,浮沉随浪记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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