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逸,还不快赶紧起床,我要迟到了。”
杨蜜在门外催促道。
“你今天能自己上工吗?我有点事需要处理。”
叶逸道。
“不行,我那么多东西要拿,还要背台词,片场里的事更多,我一个人怎么可能忙的过来。”
杨蜜道。
叶逸只好无奈起床,对何小芬道:“小芬,我今天有事,你先帮我代一天。”
“好的,老板。”
何小芬毫不犹豫点头。
“不行,现在你才是我的助理。”
杨蜜马上摇头拒绝。
“她之前就是你助理,干的也很好,为什么今天突然就不行了?”叶逸纳闷道。
杨蜜嚅了嚅嘴,心中有些气苦。
难道我还得告诉你,是因为我想跟你多一点时间呆在一起么。
你居然让别人来代替。
太可恶了!
“不去就不去,好像谁稀罕似的,小芬,我们自己走。”
杨蜜气恼的瞪了叶逸一眼,小蛮腰一扭,带着何小芬离开了酒店。
“总算可以安心忙我的大事了。”
叶逸简单洗漱一番,吃过早饭后就回了房间。
梦境里。
“张天嗳!”
“佟莉雅!”
“白露!”
“杨朝越!”
“万浅!”
……
叶逸故技重施,把自己知道的其她漂亮女明星名字一一默念下来。
一个身影很快出现在他梦境里。
“万浅。”
叶逸有些小惊讶。
前世他是在《乘风波浪姐姐里》才认识她的。
第一眼就被她身上独特的气质所吸引:冷艳,清冷而又美艳!
就如同冰山上的雪莲,清冷而高贵,透着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
一双黑色眸子深邃而明亮,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神秘感,仿佛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她的皮肤很白,面容清秀,五官精致玲珑,眉宇间充满了极强的自信与不羁。
如玫瑰花瓣一般鲜艳的红唇,却又带着一种冷艳的魅力,让人情不自禁想要细细品尝一番,一探究竟。
“这是个很独特的女人!”
叶逸舔了舔嘴唇,目光在万浅身上不停来回扫视。
她的身高大约在166厘米左右,体态优雅,身材修长而匀称,有着一双笔直的大长腿。
这绝对是个天生的衣架子。
唯一让叶逸颇为可惜和遗憾的是,有点小了。
她以后的孩子可能会经常吃不饱,饿肚子。
“你是谁?这又是哪里?”
万浅清冷的眉头微微皱了皱,眼眸快速扫了眼四周,十分谨慎的问道。
“你不用知道我是谁,只要知道你现在是我的猎物就行了。”
叶逸好整以暇的微笑道。
“猎物?”
万浅秀眉微蹙,一时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
“你知道什么叫善解人衣吗?”
叶逸狡黠一笑,问道。
“善于理解并体谅他人的意思?”
万浅看着叶逸古怪的笑容,总觉得自己虽然回答的很正确,但事情绝不会那么简单。”
果然。
叶逸朝她神秘一笑,右手轻轻打了个响指。
原本穿着红色小吊带绸缎睡衣的万浅忽然感觉全身一凉……
但她并没有像其她女孩那般吓得惊慌失措,大喊大叫。
而是十分理智又冷静的快速跑到了一片围墙后面躲起来
冷艳双眸喷射着愠怒的火焰,双眸死死盯着叶逸。
“果然是个很与众不同的冷艳美女!”
看着她沉着冷静的反应和表现,叶逸眼前一亮,情不自禁赞道。
然则。
他想做的,恰恰就是彻底撕碎她这极具自信又十分理性的坚硬外壳。
于是。
一场猫戏老鼠般的游戏正式上演。
“没有用,你藏不住的。”
叶逸话音一落,万浅身前的围墙消失。
她急忙躲到了一个水泥柱子后面。水泥柱子消失。
然后她再躲到另一片围墙下。围墙又消失了。
此时万浅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根本就是在故意耍着她玩。
无论她逃到哪里,哪怕是天涯海角,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想通了这点,万浅心中的怒火渐渐消散,目光平静的看着叶逸。
“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戏弄我,但我已经不想再被你这么玩弄下去了,你想对我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万浅直接站在叶逸面前,昂首挺胸,怡然无惧道。
“好,这可是你说的。”
叶逸走到万浅跟前,目光如高高在上的主宰,紧紧俯视着她漂亮的眸子,宽厚手掌按在了她香肩上。
不知是不是他的手太过冰凉。
万浅的娇躯不受控制的轻轻颤抖了一下。
然后在她渐渐睁大的瞳孔中,叶逸和她嘴唇的距离越来越近。
魔都。
最繁华的西路后面,一间历经岁月洗礼,闹中取静的老洋房里。
万浅缓缓睁开眼,优雅的起床,进浴室洗了个冷水澡。
然后从架子里取出一把跟随她多年的吉他,安静的轻轻弹奏起来。
“你今天好不容易休假,怎么不好好睡觉,弹起吉他来了?”
正在厨房里煲粥的经纪人傅琢玉随口问道。
“想睡,但睡不着。”
万浅轻轻摇头。
“为什么?有心事?”
傅琢玉切了盘西瓜放在桌子上,关切道。
“我被人强行壁咚了。”
万浅淡淡道。
“什么?!”
正在吃西瓜的傅琢玉霍然从椅子上站起。
震惊一万年,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她,手里西瓜直接掉到了地上。
“你……你被人强行壁咚了?
什么时候的事?
你怎么一直没告诉我?
谁干的?”
傅琢玉又惊又怒,像机关枪一样连声追问。
“你别这么激动,我是在梦里被人强行壁咚的。”
万浅看了她一眼,不疾不徐道。
“梦……啊,你说是梦里?”
本来大为震怒,正想帮万浅讨回一个公道的傅琢玉,神情错愕的看着她,下巴掉了一地。
“不是,万浅,你这样就没意思了,合着说了半天,故意耍我呢,亏我还这么气愤的想要帮你讨回公道,敢情我这是一片真心喂了狗。”
傅琢玉忍不住喷道。
“虽然是在梦里,但我感觉我真的已经被强了,我的这具身体虽然还是处,但我的心已经不是。”
“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万浅明亮双眸望着傅琢玉,安静道。
“额,就只是个梦而已,有你说的这么严重吗”
“而且梦一般都是跟现实相反的,你别胡思乱想,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傅琢玉纳闷道,有些不理解万浅为什么会把一个大家经常做的梦看的这么认真。
“平常的梦是普通的梦,醒来后大家就基本已经忘的精光,但我能感觉到,这个梦一点都不寻常普通。
它太真实了,跟现实几乎没任何区别。
如果要说有,那就是他的能力太过奇异,强大的让人根本无法反抗,甚至连挣扎的资格都没有。”
万浅秀眉微皱道。
“他?他是谁?就是梦里把你壁咚掉的那个男人?”
傅琢玉忙问道。
“嗯。”
“长得怎么样,你和我认识吗?”
“我不认识他,也从来没见过,但他好像认识我,这正是我最无法理解的地方,为什么我会梦到一个我不认识对方,对方却认识我的人。”
万浅拧眉思考道。
“哎呀,那很正常啦,梦本来就是稀奇古怪的,我小时候还经常梦到有鬼来追杀我呢,我也不认识那鬼呀。”
傅琢玉大咧咧的摆摆手宽慰道。
“你这说的好像也有点道理。”
万浅沉吟片刻,眉头渐渐舒缓,暂时总算是接受了傅琢玉的这个解释。
但那个梦及梦中的感觉,万浅始终无法忘记,就好像已经牢牢刻印在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呼,为了个梦,差点没把我给吓死累死,这也太够呛了。”
傅琢玉长长松口气,赶紧多吃几片西瓜解解口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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