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组长的喉咙被绳索紧紧勒住,她的脸色在几秒钟内从苍白变为通红,血管在皮肤下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充满了恐惧和不可思议,眼珠几乎要从眼眶中弹出。她的双手徒劳地试图解开束缚在脖子上的绳索,但她的力量在这样的绝境中显得微不足道。
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挣扎,双腿乱踢,试图找到一个支点来摆脱这致命的束缚。然而,常胖子的力量如同铁钳一般,毫不留情地收紧绳索。许组长的挣扎逐渐变得无力,她的动作越来越慢,越来越无力。
她的嘴角开始溢出白沫,呼吸已经完全被阻断。她的脸因为缺氧而变得青紫,额头的汗水混合着恐惧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她的眼球开始上翻,露出了大片的眼白,整个人进入了濒死的状态。
周围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呆了,有的兄弟不忍地别过头去,有的则因为紧张而握紧了手中的武器。仓库内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只有常胖子粗重的呼吸声和许组长喉咙里发出的微弱咕噜声。
就在这时,许组长的身体突然一阵剧烈的抽搐,然后就像断了线的木偶一样,无力地垂了下来。她的头歪向一边,长发散落在地上,整个仓库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勒在她脖子上的绳索,如同一个无情的绞刑架,宣告了她的终结。
我站在仓库的阴影中,目睹了许组长生命的消逝,那一刻,我的内心翻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恶心。我的胃像是被猛地提起,然后狠狠地摔在地上,翻江倒海般的呕吐让我弯下了腰。我感到双腿颤抖,几乎无法支撑我的身体。虽然我心中对这位蛇蝎心肠的女人充满了恨意,但看到她在我面前如此悲惨地死去,我的生理反应还是失控了。
我,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何时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我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尖深陷掌心,却几乎没有感觉到疼痛。我的大脑一片混乱,思绪像是被狂风卷走的树叶,飘忽不定,无法安定。
我想说些什么,想做些什么,但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发不出声音。就在这时,卷毛走过来,拍了拍我的后背,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慰:“没事儿小风,园区里这种事情多了去了,就像家常便饭一样。你经历的多了,就习惯了。”我无力地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小强,他和我一样都是刚进园区的新人,但他却显得异常淡定,仿佛这种场面对他来说已是司空见惯。我不禁想,他以前究竟经历了什么,才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心理素质。
卷毛迅速恢复了冷静,指挥大家处理现场:“好了,大家赶紧把这女人的尸体处理了。老常,带着你的人拿着铲子,咱们一块儿处理了,速度要快,不然一会儿那些狗腿子回来了就麻烦了。”常胖子答应了一声,看得出来,他刚才也是使出了浑身力气,胳膊上的青筋暴起,头上已经满头大汗。
我们迅速而隐蔽地处理了许组长的尸体,那些狗腿子绝对想不到我们敢在这里埋人。他们就算发现了,也可能为了自己的安全选择隐瞒,毕竟被园区主管发现的话,他们也不会有好果子吃。
卷毛再三强调了今晚的事情谁也不能说,否则大家都得玩完。大家都做了保证,处理完尸体后,我们纷纷回到了宿舍。醉酒的金刚也被抬了回去,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给他绑了起来。
卷毛的声音在昏暗的宿舍里回荡,他的话语像是一把无形的锁,将每个人的喉咙紧紧封住。今晚的事情,将成为我们之间永远的秘密,一旦泄露,后果不堪设想。我们纷纷点头,心中既有恐惧也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这种感觉让人矛盾又不安。
处理完尸体后,我们回到了宿舍,醉酒的金刚被我们抬了回去,为了防止他酒后失言,我们还特意将他绑在了床上。宿舍里的气氛紧张而沉重,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疲惫和不安。
我们把金刚叫醒,他睁开朦胧的醉眼,看到一群人围着他,自己还被绑着,顿时大惊失色:“你们想要干什么?!”我生怕他大声喧哗引来外面的看守,一个健步上前,挥手就是一个清脆响亮的大嘴巴子。金刚被打懵了,反应过来正想发火。
“你找死是吗?小逼崽子。”常胖子站在我前面,语气阴冷。他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锐利,直直地盯着金刚。“许姐已经死了,对,我干的。你要是想活命,就乖乖听我的。”
金刚满脸震惊,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许姐可是东哥的人,你敢这么做就不怕东哥找你麻烦吗?”常胖子阴冷地笑了笑,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残忍:“谁知道是我干的呢?只有死人才会帮你。你是想做那个死人吗?”
金刚的头上渗出了汗珠,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你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要你现在归顺我,等我当了三组的组长,以后每年分成给你这个数。”常胖子比了一个手势,那个数字让金刚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个分成十分可观,比许姐给他的要多得多。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要不要跟我干?”常胖子再次问道。
金刚长叹一口气,仿佛放下了心中的重担:“你牛逼,你能干掉许姐,我以后跟你混了!”常胖子笑了笑,拍了拍金刚的肩膀:“这才对嘛,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个四组的林风,这一次要是没有他许姐可不会这么容易被干掉。”
金刚看了看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敬意,也许是从那一刻起,我在他心中的地位不再是一个普通的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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