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二郎就这么站在床前,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静静打量着嫣娘。长发是鸦青的,衬得脸蛋白皙透亮,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了一抹剪影,数年的幽闭生活,不但没让这朵高岭之花凋谢,反而更舒展了。罗二郎叹息,心想,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那姓蔡的小丫头是什么,便是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