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艾芸心慌意乱,她很怕重蹈覆辙,甚至连问他的勇气都没有。想到他接连数天早出晚归,心底乱成一团,大脑晕乎乎的,像是被人拿锤子狠狠敲了一下,疼得嗡嗡作响,晕沌得无法思考。她像个行尸走肉般上到二楼,跌跌撞撞,险些撞翻廊侧的一个花瓶。她和严望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