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下了细雨,空气中弥漫着一丝雾色,稀薄白透。清晨5点,刚破晓,天色微凉。傅沉正握笔在烫金宣纸上录经,边上放置的一方青铜香炉,青烟袅袅,笔直而上,一室檀香。紫砂壶嘴冒着皑皑白汽,手边一只紫砂壶杯,还余半盏茶水。老旧的留声机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