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北京家京寒川斜靠在沙发上,拨弄着红釉瓷盘中的最后一点鱼食,“林白最近在忙什么?也不见他在群里冒泡。”“说是参加了一个什么爱眼协会。”“这刚开春,他就忙活起来了。”京寒川喂鱼,神色闲适。毕竟这些事都与他无关,他只想着,开春应该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