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
不错嘛。
苏牧承伸出手,将徐金彦抬起来。
不得不说,比起一般的二世祖,徐金彦算得上是有眼色的了。
懂时事,知进退!
没有那种弱智的坑爹行为,也没有无能狂怒。
不过可惜,苏牧承是个记仇的。
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
人占我一厘……
呵呵,你看我干不干你就完了!
苏牧承暂时接受了徐金彦的道歉。
主要是赔礼给的够多。
两万银元呐!
他昨天晚上吭哧吭哧了一晚上才弄了三万,现在接受道歉就能获得。
……
府衙。
韩天德浑身酒气,被苏牧承和沈精明搀扶着回来。
徐金彦在道完歉之后韩天德便当起了和事佬。
最终五人硬生生喝了十斤白酒才散场!
徐金彦父子二人搀扶着回家,韩天德眼神微眯,被苏牧承和沈精明搀扶着。
五人之中,唯有苏牧承喝的最多,不过却丝毫没有醉意。
或许是体质强大吧。
座椅上,韩天德面如卧虎,眼神似醉非醉。
沈精明也倚靠在椅子上,满身酒气地吩咐道:
“苏教官,快给我倒杯水……”
苏牧承看了沈精明一眼,又看了眼韩天德,恰好眼神对视上对方。
那是一种怎样的眼神?
身似病虎,坐如卧龙!
眼如伥鬼,面若怨灵!
苏牧承迅速接了杯水放到了韩天德面前,紧接着,又将那个箱子抬了进来。
“韩大人,这三万枚银元,今日多亏了您了。
这点儿银元,不成敬意。”
韩天德微眯的眼神之中明显闪出一道精光。
嚯!
三万枚银元,全部给他!!!
纵然他是许州一把手此刻也不由得咽了口口水。
这小子,会来事儿!
“苏教官,这银元……”
“这银元是在下的一点心意,大人收下便是。
再说了,在下能从一介小小的平民做到如今新军教官之位,还多亏了大人的栽培。
小的如何敢忘记大人?”
韩天德两只眼睛顿时笑成了月牙。
“好好好,苏牧承,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从今以后,你每个月俸禄多加十枚银元!
好好干,等以后军团长空缺了,你就顶上!”
嘶~
好大的饼!
苏牧承暗暗腹诽。
玛德,给你三万枚银元每个月就给我加十枚?
艹,还不如老子一局赢得多。
算了,聊胜于无吧!
“多谢大人厚爱,我以后一定继续努力,尽快让新军形成战力,超过八旗军和绿营军!”
“很好,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牧承呀,我还有个女儿,年纪跟你差不多大,以后有机会了,你们见一见。
以后成了一家人了,我也好帮你运作运作。”
韩天德拍着苏牧承肩膀,笑吟吟的脸上满是满意之色。
“大人,这……
在下何德何能能够配得上令爱,况且在下此刻尚无功业在身,一事无成……”
“诶,牧承自谦了。
你的能力,我都看在眼里,一个团长完全够格。
就是统领新军也完全够格,不过你也知道,军队嘛,还是要讲些资历的。
等过几年,那几个团长调任了,你资历也上去了,那时候再给你升团长,岂不是顺理成章?”
“大人说的是,我还年轻,不着急的。”
苏牧承附和着,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怨气。
这让韩天德更加满意。
有知识,有技术,还年轻,有上进心,还会来事儿。
试问这样的下属,哪个老板会不喜欢呢?
苏牧承看了一眼韩天德脸上的笑意,低下了头。
嘎吱~
忽然,韩天德房门忽然被打开。
一个脑后留小辫子,身着华裳的年轻人叼着烟走了进来。
“爹,听说你手下出了个赌神,在哪儿呢?”
年轻人龙行虎步,手上还别了个玉扳指,另外一只手里面还提着一个鸟笼。
韩天德脸上立刻出现了难以言语的无奈之色。
这孩子……
头疼!
忽然,韩天德看到眼前的苏牧承,眼眸顿时一亮。
当即将苏牧承拉到身旁,小声开口道:“苏教官,给你个任务,带着老三去赌场!
让他输光身上全部银元!
同时要将他拉回正轨!”
额。
苏牧承嘴角一抽!
将一个好赌之人拉回正轨?
这难度不亚于教导一个智障念完高中!
不过嘛……
这正好也省去了他找三公子的力气了。
苏牧承当即拍了拍胸脯,开口道:“大人放心,这件事交在我身上。
保证让三公子摒弃恶习,踏入正道!”
“不错,牧承,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正好,老三年纪也快到了,让他跟着你先学一学,日后有机会再进入军营历练历练。
这么大个人了,总不能一直溜鸡逗狗!”
“大人放心,有我在,保准让三公子从此知兵守礼,有勇有谋!”
苏牧承此刻嘴都要笑歪了。
瞌睡了就有人来送枕头,真是省去了自己一番功夫!
年轻人听到二人对话,诧异地看了苏牧承一眼。
“你就是那个……赌神?”
“三公子谬赞了,赌神在下愧不敢当,只不过有些运气罢了。”
苏牧承拱手一礼。
“你会赌术?看起来不像呀,行不行呀你?”
年轻人上下打量着苏牧承,眼眸之中满是不屑。
韩天德脸色瞬间垮了下来,厉声道:“混账!你知不知道苏教官多厉害?”
“哦?那怎么了?再厉害不也只是个大头兵。
再说了,看他这样子,也不像是会赌的人呐。”
“你!”
韩天德气急,急忙给沈精明打眼色。
此刻正是用到苏牧承之际,岂能如此?
沈精明顿时会意,开口道:“苏教官,三公子年纪小,不懂事,您见谅,别往心里去。”
“沈师爷说笑了,三公子说的没错,在下确实不像是会赌的人。”
“切~,我还以为是什么高手呢,原来也不过是一个银枪样蜡枪头似的人物!”
苏牧承毫无怒意,看了一眼木箱,开口道:
“不过在下曾经一局赢过一千银元!”
此言一出,年轻人顿时一愣。
就连一向稳重的韩天德也下意识地高看了苏牧承一眼。
一局一千银元,比他一个月俸禄都多。
“不知三公子,可愿意跟在下了解一番,在下是如何赚到一千银元一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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