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他深感忧虑。
女儿在侯亮平的领导下,真的适合吗?
“爸爸!”
就在这一刻,陆亦可突然抽泣道:“他们居然敢如此,我的头脑还在嗡嗡作响,您一定要为我主持公道啊!”
正当天空中的正好有一颗落下来,击中她的头部,形成了肿块。
陆父见到这一幕,心中不忍。
这对夫妇只有一个女儿。
从小到大,她被捧在手心,从未遭受过这样的委屈。
可是,现在女儿哭泣,他却束手无策。
陆父望向赵斐然的方向,脸色变得阴沉。
身为少将,今日却接连被迫让步,他的怒火达到了顶点。
京城来的又如何?
谁在乎京城里的事情?
要是他事先有准备,有实弹在手,就不用非要攻下对面,才能平息心头的愤怒。
不,现在就得调动军队!
“女儿,你等着,我现在就出手……”
话还没说完,一个士兵忽然跑到陆父面前,手里拿着一部手机。
“报告将军,司令来电!”
陆父面色一凝,连忙接通。
电话那头,正是汉东省的一位重量级人物,司令。
“……”
“我命令你,绝不能与对方发生冲突,不用问为什么,你没有资格了解原因!”
“不只是你,就连我都没有权限过问!”
“什么,你已经与对方发生了冲突?!我命令你,立刻道歉,并把你的部队撤回来!”
“你想让我也跟着遭殃吗?”
不到片刻,陆父的脸色大变。
他勉强地看向对面,内心却如波涛汹涌。
对方的身份已经被证实无误!
这意味着,那份证件是真的,信息并未被篡改或伪造。
至于具体的身分,正如对面所言,他无权知晓。
不仅是他,就连汉东省的司令也没有权限过问。
要知道,作为全国第一大省的司令,他在军方的地位举足轻重。
放眼整个华夏,几乎没有军事信息是他不知道的。
如果连这位大佬都没有权限过问,对面的背景究竟有多么惊人?
“爸爸,你怎么了?”
见父亲脸色突变,陆亦可小心翼翼地问道。
“乱说什么!”陆父怒斥道:“这里是哪里?是工作场所!不是在家里!”
“工作时应当称呼职务!”
“身为公职人员,应保持成熟稳重,不该说出如此幼稚的话语!”
“此外,我是汉东省少将,负责守护汉东,你能要求我为你做些什么决定?把我当作什么角色?!”
“我是在保卫人民,而不是专门为你服务!”
“爸爸?”陆亦可望着陆父,突然觉得他变得十分陌生。
这不是她熟悉的父亲。
陆亦可哭诉道:“爸爸,有人这样欺负你,你却不闻不问,我要告诉妈妈,说你不顾我的安危!”
侯亮平突然对陆亦可说:“你说得没错,这里是工作场所,不是儿戏,要重视形象。”
然后他郑重地看着陆父:“但你刚才提到,肩负着守护的职责。现在,我们反贪局的同志正在执行公务,面临生命威胁,我们不能袖手旁观。我代表国家要求,必须严惩这些违法乱纪分子!”
陆父没有理会,而是小跑到秦教授面前,没有越过警戒线。
他对赵斐然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我已经确认了身份,不知你们正在进行秘密任务,特此向各位同志表示歉意!”
“我会立即派人撤离。”
随后,陆父命令所有士兵登机。
侯亮平呆滞地望着这一幕,愤怒地说:“陆将军,你在做什么?我代表国家请求你,为什么置之不理,还要把人撤走!”
陆父轻蔑地说道:你有什么身份,竟敢代表?!
侯亮平愤怒地转向陆亦可:看看你的父亲,刚刚还说会无条件地执行沙书记的指示,现在却成了逃兵!
爸爸,你怎么能这样?不支持我的工作也就算了,居然还把同事们置之不理!
啪!
闭嘴,你这个逆女!陆父在愤怒之下,狠狠地掴了陆亦可一巴掌。
立刻跟我离开这里。
不,我不走!
有人来带她走!
陆父愈发觉得,自己的女儿不能被像侯亮平这样的人领导。
他冷漠地看向侯亮平:对面的身份已经确认,我们正在执行秘密任务,如果你还想阻止我们,我无法干涉,但别牵连到我的女儿!
陆亦可被架上直升机。
当陆父登机后,两架直升机缓缓起飞,然后离开了大风厂。
只留下秋风萧瑟的反贪局众人。
在另一边,赵斐然等人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接下来,他们的表情变成了看热闹的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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