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极光计划
凌晨三点，FBI总部的专用解密室内，灰原的手指在键盘上飞速移动。连续工作十二个小时后，她终于破解了极光计划的第一层加密。
看这里。她指着屏幕，声音因疲惫而有些沙哑，整个计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阶段的武器交易，确实只是掩护。但第二阶段
柯南凑近屏幕，瞳孔猛然收缩：基因改造？他们想要...
没错。灰原点开另一个文件，这是我从Vermouth最新的加密信息中提取出来的。组织高层上周在瑞士召开了秘密会议。会议的主题是关于一个叫基因重构的项目。
朱莉娅快步走进解密室：情况有变。我们在迪拜的三个安全屋同时遭到入侵。备用的联络网络也出现干扰。
不仅如此。技术组组长推门而入，组织的人开始在迪拜各处现身。机场、港口、金融中心，都发现了他们的踪迹。但最诡异的是...
他们似乎根本不在意被发现。柯南接过话头，就好像...
就好像这也是计划的一部分。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
所有人转身看向门口。Vermouth优雅地靠在门框上，嘴角带着她标志性的微笑。
你怎么...朱莉娅下意识地掏出配枪。
别紧张。Vermouth举起双手，如果我想做什么，就不会这样大摇大摆地出现了。我是来找她的。她看向灰原。
为什么？灰原警惕地问。
因为只有你能解开APTX改良版的真正秘密。Vermouth直视灰原的眼睛，那不仅仅是一种毒药。它是极光计划第二阶段的关键。而且...她停顿了一下，你父亲的研究笔记里，有一个你们都没有发现的细节。
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固。
你想要什么？灰原冷静地问。
合作。Vermouth说出这个词，用你的专业知识，换取我手中的情报。相信我，有些威胁比组织本身更可怕。
就在这时，柯南的手机突然震动。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实验室地下设施出现异常活动。生物制品储存区、超级计算机中心和秘密研究区域，都在紧急运转。
第二阶段开始了。Vermouth说，而且比预期提前了。
朱莉娅立即联系行动组，却发现通讯系统完全瘫痪。与此同时，迪拜传来紧急报告：实验室主管、金融负责人和安保系统总监同时失去联络。
这不是巧合。柯南分析道，组织内部一定发生了什么。
比那更糟。Vermouth的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有人启动了酒神序列。
灰原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不可能...那个项目不是被否决了吗？
除非...柯南突然想到什么，那个神秘的快递...
Vermouth点点头：现在你们明白为什么我要来找你们了。不过...她看了眼手表，解释的时间不多了。因为在过去的半小时里，全球已经有超过一千个和那个快递一模一样的包裹被同时投递。
目标是什么？灰原问。
Vermouth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出一张全球地图，无数红点正在闪烁。
这些红点，她轻声说，每一个都代表一个潜伏者。而他们体内的APTX改良版，将在极光出现的那一刻被同时激活。
你说的极光...柯南眯起眼睛，不是指代号，而是真正的极光？
聪明。Vermouth微微点头，三天后，将有一次罕见的强磁暴活动。届时，极光带会延伸到前所未有的低纬度地区。
电磁波。灰原突然明白了什么，APTX改良版加入了对电磁波敏感的纳米粒子。当极光出现时，强磁场会触发这些粒子，然后...
引发基因重构。Vermouth接过话头，但不是普通的基因改造。这些潜伏者，会变成比原来更可怕的存在。
朱莉娅立即联系了FBI总部和MI6：我们需要立即调整行动计划。优先确认那些快递包裹的收件人...
来不及了。Vermouth打断她，包裹只是转移注意力的障眼法。真正的潜伏者，早在三个月前就已经就位。而且...
她的话还没说完，解密室的警报突然响起。
有人在入侵系统！技术组组长惊呼。
不。灰原盯着屏幕，不是入侵。是某个休眠的程序被唤醒了。
屏幕上，一个加密文件自动打开。那是一段监控视频，拍摄于三个月前的Rosewood制药地下实验室。画面中，一群穿着防护服的研究人员正在进行某种实验。
等等。柯南注意到画面角落的一个细节，那个研究员...他的动作...
像机器人一样精确。灰原接过话头，因为他们已经被控制了。这就是为什么实验室主管他们会突然消失。他们不是被杀害或者被绑架...
而是被启动了。Vermouth说，酒神序列最可怕的地方，不在于它能杀死人，而是能让人在保持正常行为的情况下，完全服从于程序设定。
这就是为什么组织内部会出现混乱。柯南分析道，有人在利用这些被控制的高层，在内部制造分裂。
但谁有这个能力？朱莉娅问，谁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策划这么大规模的行动？
Vermouth没有回答，而是打开了另一个文件：看这个。这是我从瑞士会议上偷来的记录。会议的主持人...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就在这时，整个房间突然陷入了黑暗。当应急灯亮起时，所有的屏幕上都显示着同一条信息：
很精彩的推理。不过，你们是不是忽略了一个更重要的问题？为什么，偏偏是极光？
信息的下方，是一张老旧的照片。照片上是一群身穿白大褂的科学家，正站在北极光下进行某种观测。而站在最中间的那个人，赫然是灰原的父亲。
灰原死死盯着那张照片，突然想起了什么：不...那个项目...原来从一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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