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很荒唐的想法,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但是它就是很真切的出现在了周言的脑子里。周言拿着笔,在纸上画了起来,一边画,他一边在嘲笑着自己。“想什么呢,这怎么可能啊。”但是就在这种自嘲之中,周言却将那画给画完了。细长的身子,过于畸形的双臂,还有一个和身子不太成比例的又长又尖的脑袋。这就是他放在鞋架子上的那张画。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