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我刚到奶奶家,杨建就急匆匆的来了,他告诉我,那个彪哥,居然跑了,可能是要报复他的,也有可能来报复我的。
人是抓住了,可是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人就跑掉了,其赌场,那是被端掉,放高利贷的,也被抓走了。
我说,这个彪哥,会些旁门左道。
报复我,我是不怕的,至于这个杨建怕是麻烦了。
“不用担心,一道黄符保平安,我给你一道黄符,他奈何不了你的。”
我很高兴,赚钱的机会又来了。
我让杨建等一下,然后我去拿了三道安平符。
我也画了一些符的,以备不时之需。
“嘿嘿嘿!看在是老熟人的份上,一道符一千块钱,给三千块钱就行了,你和你老婆,还有你女儿,都戴上,切记,不要沾水,否则,可就没用了。”
我把符给了杨建,我也不黑心。
实际上,这种符,我那是五十块钱就会卖得。
不过杨建有钱,我多要一些也无所谓的。
杨建问我能行吗?
我说一般的旁门左道,是奈何不得的,那个彪哥,水平不高。
杨建点了点头,拿了三千块钱给我,并且让我小心一点。
切,来报复我,我就送他上路,此人心术不正,害人不浅,我收拾了他,也算是为民除害了。
“你去我家住一段时间吧!”
杨建显然是不放心的。
我拒绝,我走了,我奶奶怎么办。
现在我奶奶腿脚也不利索,我不能长时间离开。
杨建还夸我是个孝子,这样的人不多了。
废话,他们倒是想孝顺,有那个时间吗?
杨建走了,我煮了早饭,吃了过后,就去看望了一下胡芳芳。
她已经是痴呆之人了,我不知道,我救活她正确不正确。
一个没有自我意识的人,似乎也是死了。
她奶奶抹着眼泪,然后也无可奈何,她联系不上自己的儿子,以及曾经的儿媳。
可怜啊!这种分崩离析的家庭,现在已经不奇怪了,村子里好多家。
主要是穷的原因。
这没钱了,乱七八糟的事情可就多了。
我知道他们家很困难,这时候,我的同情心又泛滥了,把卖符得到的三千块钱,递给了胡芳芳的奶奶。
她说我是个好人啊!
可惜,这个世界上的好人,都是吃亏的,还给你一个吃亏是福的名声。
傍晚,我接到我堂哥的电话,他爸回来了没有,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是打了电话的。
这肯定没啥好事,不过,我看在爷爷的面子上,也得接。
我接了电话,可是,并不是我堂哥,而是那个彪哥,这就意味着,我堂哥那是落在他的手里了。
彪哥让我去一个地方,我一个人去。要是带了人,我堂哥的命,那就是保不住了。
这是冲着我来的,居然没有先冲着杨建去,但是也正常,这最恨的人,那肯定是我呗,不先收拾我,那收拾谁啊!
我冷笑了一声,我可不怕他。
我说,我马上就去。
这次,跟我堂哥无关,他只是一个引出我的诱饵而已。
这个彪哥,会旁门左道,那的确是得收拾掉的,绝对不能留着,否则,那是会害人的。
别的不说,他那个什么赌场,就害了不少人的。
我想了想,要他的命,我做不到,那毕竟是一条人命,而且,那也不应该由我来审判的就是了。
我思来想去,还是搞成精神病算了。
地方,是在县城的郊外,我还得走到镇上去,坐班车。
没有车,还真是不方便,看来,我也是得开辆车来开。
我现在,倒是买得起摩托车,小轿车买不起。
而且,听说,买了小车就是亏本的,也不划算。
到了镇上,我就坐着班车,去县城郊外。
目的地,是一个废弃的采石场内。
我到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
彪哥拿着强光手电筒,照着我。
“你还真敢来啊?”
彪哥冷笑。
“我堂哥呢?”
我得先看到人再说。
至于这个彪哥,我还真没有把他给放在眼里的,旁门左道而已,怎么可能跟我这种正统相提并论呢?那是不可能的事情的。
“一条狗而已,我不会拿他怎么样的。”
彪哥盯着我。
“你想怎样?”
我不怕他,不过,他胆子还真是大,敢报复我,看来,真是不知道我们的差距的。
彪哥恶狠狠的样子,说我坏了他的好事,害得他现在那是一无所有,我也是服了,这真是太不要脸了,到底是谁在害人啊!
明明就是他害人不浅,居然说起我来了。
说今天我来了,就不要想活着离开。
这居然是想要我的命,而不是想要教训我一顿,我也不怕。
随后,彪哥拿出了一把刀,这把刀很是奇怪,通体洁白,散发着一股邪气。
看上去,像是骨头打造出来的。
彪哥对着我冲了过来,说是让我去死吧!
我不屑一顾,拿把刀我就怕了吗,笑话。
我伸出两指,嘴里念了一句口诀,然后探出。
顿时,地面上的几块石头,被我操控,对着彪哥砸去。
这是控物的术法,一般那是用来操控桃木剑的。
彪哥没有躲开,脑门挨了一下,顿时鲜血涌出,流得他满脸都是,看上去有些瘆人。
“想要报仇,下辈子吧!”
我正准备再度出手,可是这彪哥,转头就跑了,很明显,他意识到,不是我的对手,所以想跑。
我赶紧追了过去。
可是这家伙,那是跑得飞快,他也熟悉地形。
我很快就跟丢了。
这把我给气到了,实在是太无耻了,他让我来,跟我决斗,自己却跑了。
我在采石场找了一下,找到了我堂哥,他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像是一个粽子一样。
我真是无语,我都以为他被大伯给带走了,居然还待在县城。
这给我添了多少麻烦了。
都是打工害了他啊!他一定是打工过程中,跟别人那是学了坏习惯了。
这很明显的事情,以前可是老实巴交的。
堂哥的嘴也被塞住了。
我给他解绑。
这次。跟他无关。
我彪哥很是恐惧,我把他送回了他家。
我问他,大伯没有回来吗?
他说没有,只是把他给骂了一顿,然后叫他出去打工。
我问他,为什么还不走呢?
他说,要饭赚的钱,那是比打工多的。
我惊呆了,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