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
我站在一间废弃诊所前，雨水顺着破旧的招牌滴落。这里是已故医生陈明的私人诊所，也是我们发现的第一个秘密实验点。
小心，地板有暗门。李梦打着手电走在前面，“看起来通向地下室。”
顺着生锈的铁梯往下，一个隐秘的空间出现在眼前。消毒水的气味还在空气中飘荡，墙上挂着各种医疗器械。角落里，一排铁柜整齐排列。
这些都是病历。李梦打开其中一个抽屉，取出一本笔记本，“但记录的方式很奇怪。”
我接过笔记本，借着手电光仔细查看：
实验记录#235
日期：2023.10.15
受试者：A-1045（女，24岁）
剂量：0.75mg/天
反应：情绪稳定，记忆出现部分缺失
备注：增加剂量至1.0mg，观察大脑边缘系统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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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验记录#235
日期：2023.10.15
受试者：A-1045（女，24岁）
剂量：0.75mg/天
反应：情绪稳定，记忆出现部分缺失
备注：增加剂量至1.0mg，观察大脑边缘系统反应
这不是普通的诊疗记录，我翻看着密密麻麻的笔记，“这是人体实验日志。”
就在这时，秦岚的声音从耳机传来：“林警官，我黑进了陈明的私人电脑。你们得看看这个。”
她远程传来一段视频。画面中，陈明正对着镜头说话：
“如果你们看到这段视频，说明我可能已经死了。但这个实验必须继续。我们已经非常接近突破了。通过’天使之翼’项目，我们可以精确控制人类的情绪和记忆。想象一下，一个没有痛苦、没有负面情绪的世界…”
这个疯子！老张忍不住骂道。
视频继续播放：“我知道有人会说这违反伦理。但为了人类的进步，总要有人承担代价。那些受试者，他们是在为科学献身…”
献身？李梦愤怒地说，“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参与实验！”
我继续翻阅笔记本，一个令人不安的规律逐渐浮现：所有受试者都是年轻女性，都有类似的症状——轻度抑郁、失眠、情绪不稳定。他们来诊所寻求帮助，却不知道自己成了实验品。
林警官，秦岚突然说，“我发现一个加密文件夹，名为’蝴蝶计划’。正在破解…”
突然，地下室的灯亮了。一个机械般的声音从音响系统传出：
“欢迎来到真相之门，警官们。既然你们已经发现了这里，那就来玩个游戏吧。在这个房间里藏着44位受试者的资料。找出他们，你们就能救他们。但要快，因为’天使之翼’的副作用马上就要显现了。”
他在监视我们！老张举起配枪。
别开枪！我制止他，“我们需要这些资料。秦岚，能定位这个声音的来源吗？”
“试试看…等等，有人在入侵我的系统！”
电脑屏幕上突然跳出大量代码，然后是一行血红的字：
“想救人吗？解开这个谜题：当蝴蝶扇动翅膀，记忆将如何重组？答案就在陈明最后的实验里。”
我快速翻到笔记本的最后几页。在陈明死前的最后一篇记录中，我发现了一串奇怪的数字：
最终实验：
剂量：1.5mg
坐标：N3114E12129
时间：月落之时
记忆重构序列：1-3-5-7-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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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实验：
剂量：1.5mg
坐标：N3114E12129
时间：月落之时
记忆重构序列：1-3-5-7-11-13
这是一个地址，李梦说，“就在城郊。”
不只是地址，秦岚分析着数字，“这些数字是质数序列，可能是某种密码。”
就在这时，我们发现笔记本的封底夹着一张泛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群穿白大褂的医生，其中赫然有陈明的身影。但更引人注目的是，照片背景中的一块牌匾：上海精神医学研究所。
等等，我突然想到什么，“那些受试者的症状，会不会是…”
人为制造的。李梦接过话，“他们先用药物制造症状，然后再以治疗的名义进行实验。”
我立即联系总部，调取了所有失踪人口的档案。果然，过去半年，有多名年轻女性在这个区域失踪。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曾在网上搜索过抑郁症治疗的信息。
他们在网上钓鱼！秦岚说，“通过大数据筛选目标，然后…”
她的话还没说完，地下室的所有设备突然同时运作起来。显示屏上出现一行新的文字：
“恭喜你们找到了第一层真相。但这只是开始。真正的实验室在另一个地方，而时间不多了。44个生命，警官，你准备好了吗？”
紧接着，一串照片闪过：44张年轻女性的照片，她们的眼神空洞，似乎被注射了某种药物。照片的时间戳显示，这些都是在过去24小时内拍摄的。
这个混蛋！老张咬牙切齿。
我快速思考着。月落之时…今晚凌晨3点15分。坐标指向的是城郊的一个废弃工业园。而那串质数序列…
秦岚，我突然说，“查一下上海精神医学研究所的历史。特别是二十年前的研究项目。”
很快，一个尘封的真相浮出水面。二十年前，该研究所确实进行过一项秘密实验，代号蝴蝶，目的是研究记忆重构。但实验因为出现严重伤亡而被叫停。项目负责人就是…陈明的导师。
这不是复仇，我终于明白了，“这是一场疯狂的科学实验的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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