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教师办公室的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我坐在李美玲老师的办公桌前，桌上还摆着她昨天批改到一半的作业本。作为高三（4）班的班主任，她在失踪前的最后一条工作记录，是一份关于学生作弊的检讨报告。
李老师最近的状态很不对劲，教导主任张文华推了推眼镜说，“特别是上周那起考试作弊事件之后。”
能详细说说那起作弊事件吗？我翻开笔记本。
是高三模拟考试，张主任叹了口气，“我们发现有学生使用高科技设备作弊。李老师作为监考老师发现了异常，但…”
“但什么？”
“但她似乎被什么人威胁了。那份检讨报告，她反复修改了好几次。”
我仔细查看办公桌抽屉。在最底层，发现了一个加密的U盘和几张揉皱的草稿纸。纸上潦草地写着几个名字：王强、陈明、赵氏教育。
王强是我们的数学老师，一旁的年轻女教师小声说，“陈明是今年新来的物理老师。赵氏教育是和我们学校有合作的培训机构。”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走进来。
我是王强，他自我介绍，“听说你们在调查李美玲的事？”
“是的，王老师。你最后一次见到李老师是什么时候？”
就在她失踪的那天下午。王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说要和我谈谈关于学生成绩的事。”
“谈了什么？”
她…她说发现了一些问题。王强犹豫了一下，“关于某些学生的成绩突然提高的原因。”
我注意到王强的手在微微发抖。
王老师，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你知道赵氏教育在做什么吗？”
他猛地抬头：“你怎么…”
话没说完，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我们的谈话。是教导主任的电话。
什么？又有学生晕倒了？他脸色大变，“马上送医院！”
我跟着张主任跑向教室。在走廊上，我们遇到了陈明老师。他正要进实验室，看到我们时明显愣了一下。
高三（4）班教室里，一个女生躺在地上，面色苍白。这已经是本周第三起学生晕倒事件。
都是在物理课上，班长小声告诉我，“而且都是成绩比较好的学生。”
我看向陈明老师。他避开了我的目光，匆匆离开了教室。
回到办公室，秦岚已经破解了U盘的加密。里面是一份详细的记录：
学生姓名、考试成绩、家长职业、缴费金额…还有一些照片，显示有人在考试时使用微型耳机和智能眼镜。
这不只是简单的作弊，秦岚分析说，“这些设备都是高科技产品，价格不菲。而且从数据看，使用这些设备的学生，家长都在某些特定行业工作。”
我继续翻看记录，突然发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赵氏教育的法人代表，赵建国，竟然是星云科技的前技术总监。
查一下陈明老师的背景，我对秦岚说，“特别是他来这所学校之前的经历。”
很快，一个惊人的发现浮出水面。陈明曾经在星云科技的人工智能部门工作过，专门负责语音识别技术的研发。
林警官，李梦的声音从耳机传来，“法医实验室有新发现。那些晕倒的学生体内都检测出了一种特殊物质，是某种神经抑制剂。”
我立即带队冲向实验室。但陈明已经不见了，他的办公桌上只留下一张纸条：
“想知道真相？今晚八点，赵氏教育总部。别带警察，否则李美玲就会和那些学生一样，永远醒不过来。”
夜幕降临，赵氏教育大楼的灯光渐次亮起。我独自走进大楼，电梯自动上升到顶层。
会议室里，投影仪自动播放着一段视频。画面中，李美玲被绑在椅子上，旁边站着陈明和几个陌生人。
欢迎来到真正的课堂，林警官。一个声音从音响中传出，“今天的课题是：当教育遇上人工智能，人性将何去何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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