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荫公主翻着白眼说:“你跟陈星晚那个贱人会有那么好心来帮我。”
“我们之间,本来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可是你偏偏把她当做你的仇人,这能怨得了谁,况且我们帮你也不是毫无目的的,而是有条件的。”
“条件?那个贱人也配跟我谈条件?”
“配不配的大可不必现在说出来,况且在下知道公主殿下现在的困扰是什么,你帮我我们帮你,这难道不好吗?”
绿荫公主这个时候似平己经冷静下来了,冷哼一声问道:“你知道什么?”
“在下知道公主殿下这般癫狂是因为被毁了容貌。”
一说到这,绿荫公主又像是被踩了尾巴一样气势汹汹的站了起来。
“公主殿下不必生气,我四皇叔的符咒用在人身上不是那么好解除的,公主殿下非要用蛮力,
自然会被毁了客貌,在下知道一点都不奇怪,而且在下说了,会帮助你,也就是会帮你恢复容貌。”
“你有什么本事,敢说这样的打话。”
“星晚妹妹跟你一样中了符咒,可是她现在还好好的,难道不足以说明什么吗?更何况,公主若不信,在下可以证明给你看。”
冷文哲走了过去,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拿出毛巾浸湿了,在绿荫公主的额头上擦了几下,她那凸凹不平的额头竞然真的恢复如初。
绿荫公主心中惊奇,作为女子,被毁了容貌那是头等大事,如今有办法恢复,谁能不动心?
其突这瓷瓶当中的水就是陈星晚魂还中的池水,只不过用在凡间就成了神药。
“陈星晚想让我做什么?”
”要你几句真话,关于前世的事情。”
“哈哈哈哈,她也有搞不定的事情?”
“非也,只是公主殿下知道的较详尽而已,公主殿下,请你搞清楚一件事,我们不是在求你,而是各取所需,若是你不愿意,那么就当在下今天没有来过。”
冷文哲说完,将那小瓷瓶往怀里一踹,抬腿走了出去,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绿荫公主以为他在做戏,可是他一直出了府门,都没有一丝停留。
她急了,赶忙吩咐人去将人叫回来。
可是冷文哲只回了一句话:“上赶子不是买卖,告辞。”
就扬长而去了,此时的绿荫公主己径没有别的办法了,只好放低了姿态,三催四请,并说答应他的条件。
就这样,在一个黑压压的晚上,冷逸尘的牢房里,显得格外的热闹。
陈星晚依旧披着红色的狐裘,拿着个手炉,坐在靠墙的位置上,低着头,显得没什么存在感。
站在她身边的是陈云翰,虽然陈星晚的狐裘系的很紧,可是他还是时不时的就替她拉一下带子,以防脱落。
离他们不远的是冷文哲和小青,如果说这帮人中谁的表情最轻松,那当然要属小青,他本不适合出现,可是非要装个下人留在这。
而他留在这不是为了别的,只是单纯的为了八卦。
陈星晚实在不知道,为什么一条龙会对人间的八卦这么感兴趣,简直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坐在他们对面的,就是绿荫公主,由于她的额头己径被冷文哲治好了,此时她半蒙着面纱,露出眼睛,时不时的用凶光盯着陈星晚。
陈云翰一开始没在意,可是后来发现这个女人对陈星晚的恶意之后就用身体挡住了她向陈星晚的目光。
陈云翰今天能在这,完全是冷文哲的意思,冷丈哲对陈星晚说,既然她视陈云翰为最亲近的人,这些事就不应该瞒着他,而是由他们兄妹来共同来谋划陈家的未来。
而坐在最中间的自然就是冷逸尘,他的表情依旧很冷,可是揣在柚子里的手在微微颤抖着。
这一座子的人,堪称“牛鬼蛇神聚集,谁也不会想到这些人会有坐在一个屋子里的一天,况且还是在大牢里。
冷文哲清了清嗓子,准备率先开口,因为他知道,他要是不说话,这些人能一直在这坐下去。
“现在人也到齐了,这大牢里阴冷潮湿,还是把该说的话赶紧说完吧,故事的大概大家估计已经知道的差不多了,可是我十二皇叔觉得这其中有隐情,所以麻烦公主殿下把大家不知道的事说一说,把这件事串联起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绿箱公主冷哼了一声,开口问道:“自从哪说起?”
从你们相遇,最好每个细节都不要放过,
绿荫公主掀了撇嘴,缓缓的开口道:“前世冷逸尘出征的时候,已经到了而立之年,由于前世的陈风莫死的早,所以冷逸尘就算是宁远军队中的灵魂人物,他率兵出征,所有人都认为这是一场一定会胜利的战场。
可是没有人知道,这是宁远国皇上的一个阴谋,宁远国皇上早己跟随风国达成一致,这次战争的主要目的,就是除掉冷遮尘。
所以,半年之后,冷逸尘的死汛就传到了宁远国,本来他也是必死无疑的,可是当时随凤国急着破关,没有检查宁远士兵的情况,而城军恰巧经过附近巡查,所以我发现了他,并悄悄将他带回了大宛。
当时他伤的很重,所有人都不认为他能活下来,可是凭着顽强的毅力,他还是一天天的好转了。
他在大宛的三年,相当于一直在养伤,而且他也没有放弃复仇,他要让宁远皇帝付出代价,并夺取他的江山,就这样,他与找父皇达成协议,双方以合作的方式在暗中谋划。
为了让他有一个镇得住的身份,我父皇愿意招他为驸马,他当时虽然犹豫了,但是最终还是答应下来。”
绿荫公主说到这,陈云翰明显感觉到陈星晚浑身都抖了一下。
真相说到关于驸马的事的时候,绿荫公主得意洋洋的往陈星晚的方向看,可是发现她竟然连眼神都没有任何异样之后,只能呤哼了一声。
“你们又再回到宁远之后呢?”
绿荫公主继续说道:“当年父皇亲准许我出使天漓,并带着驸马,可是宁远国并没有人知道这位驸马是谁,因为他的脸上始终带着银色面具,到了宁远之后,他开始联络旧部,慢慢的召回他以前的能力,以求与当时的皇帝对抗。”
说到这的时候,陈云翰橘话道:“他是否与我联系了?”绿荫公主没好气儿的说:“那我哪能知道,我只知道,他没有跟陈星晚联系,我去羞辱陈星晚的时候,他也没有做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