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能知道啊？我又不是算命的，谁能未卜先知呀？”陈志远轻轻摸了摸鼻子，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这个时候陈志远还是有点心虚的，毕竟这也太巧合了。林晚舟不说话了，眼神越来越狐疑。“那你昨天非得跟李鑫浩换展位，又是赔礼又是低头的，现在想想，是不是太反常了点？”“我那不是看人家背景强，又有过节嘛……咱这种小公司，不得低个头、认个错？”陈志远一脸诚恳地说着，但是腿脚都已经开始颤抖了。林晚舟如果再追问下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