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画的人,皆长着一双骨骼分明的大手。此时,这双大手果断地抚上贺水光鬓发散乱的面颊。山月低低垂头,紧紧抿唇,唇色泛白,眸光却无比坚毅:若是水光想不起,那便是最好的安排,她还是平宁山中欢快肆意的小猴子;但,若是想起来了,那便面对。历经的过去,如覆水,如落尘,如出口的话,如敲下的章,无法改替,更不能销毁。唯有面对,别无二法。哪怕,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