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帮忙。”闻朝月洗净手,戴上无菌手套。手术持续了近一个小时。当庄建国终于夹出那颗变形的子弹时,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祁言忱的脸色苍白如纸,但呼吸已经平稳下来。“他会没事的。”庄建国包扎好伤口,擦了擦额头的汗,“身体素质很好,加上及时用了抗生素。”闻朝月点点头,这才让母亲处理自己肩上的伤。酒精接触伤口的刺痛让她倒吸一口冷气,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