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享大雕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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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与怨恨,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各种尖酸刻薄的话语如利箭般在空气中穿梭。

溯月则不慌不忙地从手环那神秘的空间里,取出了一份丰盛的四人份烧烤大餐,那动作犹如一位神奇的魔术师在施展魔法。

他轻轻将烧烤放在一旁的办公桌上,烧烤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滋滋作响,仿佛在向众人展示着它的美味。

两人虽对溯月这如同变戏法般的神奇手段感到惊讶不已,心中暗自疑惑:这么多美食,他一个人怎么吃得完?

但此刻她们正吵得热火朝天,早已被愤怒与仇恨冲昏了头脑,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

溯月见状,索性悠然自得地一边撸串,一边饶有兴致地当起了吃瓜群众。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中透着一丝玩味与惬意。

不听不知道,这一听可真是让溯月大开眼界,仿佛是“擀面杖捅屁股——开了大眼了”!原来,殷冰雨的未婚夫、殷冰雨以及小护士,此前都在皮肤科一同工作。

末世降临之时,殷冰雨正在食堂用餐,而她的未婚夫和小护士,作为科室中的幸存者,自然而然地选择了在一起抱团取暖。

待殷冰雨历经千辛万苦,好不容易回到三楼科室时,却正好撞见了令她心碎欲绝的一幕:自己的未婚夫和这小护士正缠绵悱恻、干得热火朝天。

更过分的是,当小护士瞧见殷冰雨出现后,不仅没有丝毫愧疚与收敛,反而继续用言语怂恿殷冰雨的未婚夫。

从未婚夫那充满怨恨与不满的言语中,不难听出,这些年来,他心中对殷冰雨满是抱怨与牢骚。

直到此刻,殷冰雨才如梦初醒,原来自己竟被这对无耻之徒暗中绿了长达两年之久。

“怪不得,殷冰雨日后的脾气如此乖张。”溯月优雅地咬下一口鲜嫩多汁的烤肉,不紧不慢地说道,那神态仿佛一位洞察世事的智者。

与前世中那些单纯为了在末世中求得生存而发生的背叛相比,这故事可真是精彩绝伦、八卦至极,连见多识广的溯月都听得入了迷。

咕咕咕!

就在这时,两人的肚子像是听到了某种神秘的召唤,终于不争气地响了起来。

从末世降临到如今,已然过去了一天半的时间。

在这漫长而又艰难的时光里,她们粒米未进,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腹中如雷鸣般作响。

两人纷纷转过头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饥饿与渴望,她们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那模样看上去确实是饿坏了。

两人停止了争吵,目光不约而同地看向溯月的身后。

只见一个头破血流、面目狰狞的男子,如幽灵般悄然来到了溯月的身后。

他竖着食指,那食指上还残留着干涸的血迹,比在自己的嘴边,眼神中透露出凶狠与警告,示意让两女噤声。

原来,门外那两人组中,拥有强化防御的“享大雕人生”,不知何时已经苏醒了过来。

他此刻的模样狼狈不堪,一手无力地耷拉着,手腕处明显已经断开了连接,那断裂的伤口处还在隐隐渗血,将他的衣衫染得一片血红。

另一手,则紧紧握着一把一尺多长的尖刀,那尖刀在微弱的光线中闪烁着冰冷的寒光。

他猫着腰,脚步轻盈得如同一只觅食的猎豹,静悄悄地朝着溯月摸了过来。

两女看到这一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如纸,仿佛看到了从地狱中爬出的恶鬼一般。

那不正是之前持刀捅刺了殷冰雨未婚夫,又将她们两人挟持过来的歹徒吗?

“危险!”殷冰雨出于本能地大声开口道,但似乎已经迟了。那歹徒已然逼近溯月,死亡的阴影如乌云般笼罩在众人头顶。

眼看着,那把寒光闪烁的尖刀如毒蛇吐信般迅猛地刺向了溯月的后背,两女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花容失色,她们惊恐地闭上了双眼,身体微微颤抖,不敢继续看下去,仿佛即将目睹一场血腥而残忍的杀戮。

“哈哈,小子,你死定了,老子杀了你!”那歹徒满脸狰狞,口中发出恶狠狠的咆哮声,眼中闪烁着疯狂与得意的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溯月倒在血泊中的惨状,胜利的喜悦在他心中肆意蔓延。

可明明伸出了手,那把刀也朝着目标直直刺去,但为何却没有预期的那种触感呢?

他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疑惑与不安,想象中白刀子进红刀子出、鲜血四溅的场景,为何迟迟没有出现?

这一切,都如同一场虚幻的梦境,让他感到无比的迷茫与恐惧。

下一刻,只听“哐当”一声清脆的响声,尖刀无力地落在了地上,仿佛是死神手中的武器被无情地击落。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看向自己的手,顿时如遭雷击,整个人呆立当场。

只见他的手居然从手腕处,被齐根切断,那断口处血肉模糊,白骨外露,鲜血如泉涌般喷射而出,在地上汇聚成一滩暗红色的血泊。

刚才由于紧张,他体内的肾上腺素大量分泌,一时间竟让他忘却了疼痛,可此刻,那钻心的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瞬间席卷而来,让他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

大雕人生显然没有预料到,眼前这人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竟能如此轻松地化解他的致命一击。他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的偷袭为何会如此轻易地失败,而且还付出了如此惨重的代价。

“啊!我的手啊!”溯月的手里,不知何时,悄然出现了一把短刀。

那短刀的刀刃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上面挂满了鲜血,宛如来自地狱的恶魔之刃,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当“大雕人生”发出那凄惨的惨叫声的瞬间,溯月身形如电,紧接着手起刀落,一刀直插他的喉咙。

那动作快如闪电,疾如流星,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的动作。

锋利的刀刃瞬间划破他的咽喉,鲜血如喷泉般直飙而出,瞬间堵住了他的声道,让他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他的身体如同一具失去支撑的木偶,直挺挺地向后倒下,重重地躺在了地上,双眼圆睁,死不瞑目,仿佛在诉说着他的不甘与悔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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