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外形低调的黑色私家车离开机场,驶进隧道,再出来时车身涂装已然变换成白色,车牌号码也截然不同。“报告秦队,甩掉了。”扈长铗手握方向盘,声音平静。“嗯。”坐在后座的秦绝隔着贴了层黑膜的车窗向后望,车流交错间,依稀瞧见某一辆出租车副驾驶位的乘客正仰着一张茫然焦急的脸,试图找回目标。女性,目测年龄十六岁到二十六岁之间,膝盖上放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