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缓步从黑暗中走出,在白灼身前三米处站定。“只有你一个人?”白灼神色平静,“是,只有我一个人。”男人抬手示意其他人也离开,“看来你有话想对我说,终于想明白了吗?”“没有,我想不明白,也不会想明白”白灼伸出手,给他看自己手里的东西,“还给你。”那是一枚被盘得很是圆滑的徽章。男人没有开口,他定定地看着那枚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