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窗外夜空的乌云已然散去,从斑驳陆离的窗的划痕里,月光在地面上印成凄清的画卷,火炉依旧盛盛地燃烧。“河是有方向的,预言预示着河流的方向,但是河流又何以流向那个方向呢?”邓布利多问,“现实中的河自然是按照自然规律向下流动,世界的河流又是按照什么流动呢?另一方面,河流若只是按照一种坚固的规则来流动倒还好,无非是一种不可避免性。”“尽管会有许多悲伤之处,但如果是像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