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你担心,崔某只把你当成别宅妇?”崔题蹙眉,眸光微动,一番思量,似乎愈加明白,这些日子,她对他态度的症结所在?原先他以为,她对他无意,因而先扮做女使,而后自损仪态,企图逼他退缩。今日她误解他姬妾成群,他一番解释,她又摆出他曾讥讽她“银瓶娇花”的旧事,高高束起骄傲的姿态,愈加让他不敢逾矩。便在他几近死心,以为她对他无意,仅仅是出于口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