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异常艰难的毕业考试!

换源:

  苍介揉了揉发酸的手腕。

“死党是让你往火影雕像上泼油漆的?再说了,四代目大人是你父亲——”

他突然闭嘴,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

鸣人却没注意,还在气鼓鼓地嘟囔。

“反正没人在乎我,涂个雕像怎么了?”

教室里,伊鲁卡拍着讲台的声音震得粉笔盒直跳。

“变身术!所有人排成一列,变成我的样子!漩涡鸣人,你第一个来!”

鸣人梗着脖子上前,双手飞快结印:“雕虫小技!”

白光闪过,教室里却出现了一个衣着暴露的金发美女。

胸前的风光让全班男生集体喷鼻血。

春野樱更是尖叫着捂住眼睛。

“这就是我的最新忍术——色诱之术!”

鸣人得意洋洋地摆出姿势。

却见伊鲁卡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苍介扶着额头叹气:“你就不能正常变一次吗?”

下午的火影岩清理现场。

两个少年蹲在雕像下用溶剂擦拭油漆。

鸣人盯着四代火影雕像的眼睛,突然低声问。

“苍介,你说四代目大人真的是英雄吗?”

苍介手中的抹布顿了顿:“当然。他用生命守护了村子,包括你。”

他没说出口的是,这个秘密他从月光疾风那里听说过——

鸣人的父母就是四代火影夫妇。

而他自己的父母也曾是他们的部下。

夜幕降临,一乐拉面馆的热气模糊了玻璃窗。

鸣人狼吞虎咽地吸着面条,突然抬头。

“老师,把你的护额借我戴戴呗?”

伊鲁卡摸着额头上的木叶护额笑了:“等你毕业再说吧。不过……你今天清理雕像时,倒是让我想起了四代目大人的一句话——‘忍者的价值,在于被他人需要’。”

苦无投掷练习那天,佐助的九连中让全班惊叹。

鸣人却在模仿时失手将苦无甩向了人群。

苍介只觉得胸口一痛,低头看见鲜血正从校服渗出——

苦无擦着心脏划过,在胸口留下一道狰狞的伤口。

“苍介!”

雏田和八云的惊叫声让鸣人如梦初醒。

他看着好友苍白的脸色。

突然想起三年前在游乐场被丢石头时。

是苍介第一个向他伸出手。

此刻,那个总是包容他胡闹的人正躺在血泊中。

嘴角还挂着无奈的笑:“笨蛋,下次扔准点……”

毕业考试的三身术考场里。

鸣人看着自己歪歪扭扭的分身术。

突然想起苍介在医院说的话:“鸣人,你知道为什么我总帮你收拾烂摊子吗?因为我相信,你将来会成为照亮整个忍界的光。”

“分身术!”

鸣人咬着嘴唇结印,白光闪过。

三个东倒西歪的分身出现在考官面前。

伊鲁卡看着鸣人额角的汗水。

想起这三年来他在练习室独自加练的无数个夜晚。

想起他为了不连累朋友而拼命练习苦无投掷的背影。

“不及格。”

伊鲁卡的声音很轻,却像重锤砸在鸣人心上。

水木在一旁欲言又止。

却看见伊鲁卡转身时偷偷抹了把眼睛——

这个严厉的老师,其实比谁都清楚鸣人的努力。

走出考场的鸣人望着天边的晚霞。

突然听见身后传来苍介的声音。

“走啦,吊车尾。明天还要继续练习三身术呢。”

两个少年的背影在夕阳下拉长,鸣人突然咧嘴笑了。

“苍介,你说我们毕业时,会被分到同一个小队吗?”

苍介看着好友眼中重新燃起的斗志。

想起母亲笔记里的那句话:“雷纹剑穗会指引真正的同伴。”

他勾住鸣人的脖子,语气里带着笑意:“先考过补考再说吧,笨蛋。”

木叶的晚风掠过忍者学校的屋顶。

将伊鲁卡办公桌上的试卷吹得哗哗作响。

在“漩涡鸣人”的名字下,一行小字格外醒目。

“建议补考期间由金宇晶臧陪同特训——伊鲁卡”。

这一晚,鸣人在练习室反复练习分身术。

苍介靠在墙上打盹,月光透过窗棂照在两人身上。

谁也不知道,这场看似普通的毕业考试。

正悄然拉开两个少年传奇的序幕——

就像火影岩上被清理干净的雕像。

在晨光中重新焕发光芒,等待着属于他们的时代。

木叶忍者学校的毕业典礼在夕阳中落幕。

护额的金属光泽映照着91张兴奋的面孔。

佐助站在队伍最前端,宇智波家的写轮眼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而队伍末尾的苍介正攥着护额边缘,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他的名字在及格名单上倒数第二,

却比任何人都清楚,真正的挑战此刻才刚刚开始。

鸣人坐在操场的秋千上,听着远处家长们的欢呼声。

两个女生的对话像针一样扎进耳朵。

“全精英班就他不及格”

“毕竟是妖狐,当忍者只会惹祸”。

秋千吱呀作响,金发少年盯着地面上的影子。

直到苍介的身影笼罩上来。

“伊鲁卡老师说还有补考。”

苍介递过一瓶冰镇清水。

瓶壁凝结的水珠滴在鸣人的手背上,

“三天时间足够了,你忘了我们每天加练到凌晨的体术吗?”

鸣人抬头,看见好友眼中倒映着自己倔强的模样。

苍介胸前的雷纹剑穗随晚风轻晃。

那是三年前他父母留下的遗物。

此刻却像一团温暖的光,驱散了暮色中的寒意。

暗处,水木的嘴角勾起冷笑。

这个面容英俊的中忍抚摸着袖中苦无。

目光扫过鸣人的背影——

他等这一刻太久了。

当年在九尾之乱中失去双亲的痛。

早已化作对权力的渴望。

而封印之书,正是他攀爬的阶梯。

“鸣人,你知道为什么伊鲁卡总是针对你吗?”

水木的声音像毒蛇般滑入少年耳中,

“因为他父母就死在九尾之乱,而你……就是那只妖狐的容器。”

月光照亮火影岩的轮廓时。

鸣人正趴在三代火影的屋顶上。

手中的封印之书泛着诡异的红光。

第一页的“多重影分身术”几个大字仿佛在跳动。

身后突然传来咳嗽声,三代火影的身影从阴影中走出。

却在鸣人使出“色诱之术”的瞬间应声倒地。

“抱歉了爷爷,我必须毕业!”

鸣人抓起卷轴狂奔。

衣摆掠过四代火影雕像的指尖。

仿佛在触碰从未感受过的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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