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系统赋予他的唯一道路,也是他能想到的,唯一能够快速变强,并振兴宇智波的希望。
为了佐助,为了那些在血泊中死不瞑目的族人,也为了自己能够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更好地活下去,他必须抓住这根救命稻草,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他看了一眼窗外,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新的一天开始了,也意味着新的挑战和未知。
夏帆深吸一口气,眼神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坚定和决绝。
他要活下去,还要活得比任何人都好!他要让宇智波的火焰,重新在这片土地上熊熊燃烧!
“佐助,”他低下头,看着怀中男孩苍白但安详的睡颜,轻声说道,“哥哥一定会保护你,也一定会让那些伤害我们的人,付出代价!”
这是一个承诺,对佐助的承诺,也是对自己的承诺。
振兴宇智波的计划,在他脑海中,渐渐有了一个模糊的雏形。
首先,是安全地离开这里,进入木叶村。其次,是想办法获得合法的身份和稳定的居所。然后,是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至少要有自保之力。最后,才是执行“多子多福”计划,寻找合适的伴侣,诞下后代,获取系统奖励,一步步壮大自身和家族。
每一步都充满了艰难险阻,但夏帆的眼神却异常明亮。
因为他知道,他不再是一个人了。他有佐助需要守护,他有系统作为依仗,他还有一颗不甘沉沦、渴望复兴的强大内心。
未来的路还很长,但曙光,已经出现。
数日后,在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中,夏帆和佐助等来了木叶高层的“安排”。
来人是两名戴着动物面具的暗部,他们的声音没有丝毫情感,只是例行公事般地通知夏帆,三代目火影猿飞日斩已经知晓了他们幸存的情况,并“仁慈”地允许他们搬出宇智波族地的废墟,在木叶村边缘区域为他们分配了一间小屋。
夏帆心中清楚,这所谓的“仁慈”和“安排”,更多的是一种安抚和监视。宇智波灭族之事疑点重重,他和佐助作为唯二(目前已知的)幸存者,就像两颗不稳定的炸弹,木叶高层不可能完全放心。将他们置于严密的监控之下,才是最符合逻辑的做法。
他没有表示任何异议,只是低眉顺眼地道谢,表现出一个刚刚经历惨剧、惊魂未定、对未来充满茫然的少年应有的姿态。他知道,现在任何一丝反常的举动,都可能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暗部并没有给他们太多准备的时间,几乎是催促着他们离开了那间藏身数日的小屋。夏帆只来得及带上那点微不足道的食物和水,以及一些从废墟中搜集到的、勉强能蔽体的破旧衣物。
他紧紧牵着佐助的手,佐助依旧沉默寡言,小脸苍白,眼神中充满了对外界的警惕和不安。他似乎还没有从那晚的噩梦中完全清醒过来,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戒备。
走出宇智波族地那片压抑的废墟,踏上相对平整的村道时,夏帆心中百感交集。阳光刺破云层,洒在身上,带来一丝久违的暖意,却驱不散他心中的寒冷和沉重。
这是他第一次,以“宇智波夏帆”的身份,真正意义上地行走在木叶村的街道上。
街道两旁是鳞次栉比的房屋和店铺,行人往来,虽然脸上或多或少带着一丝大战刚过的疲惫和对未来的忧虑,但总体而言,这里的气氛比宇智波族地的死寂要鲜活太多。叫卖声、孩童的嬉闹声、邻里间的寒暄声,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幅充满生活气息的画卷。
然而,这幅画卷对于佐助来说,却充满了未知的恐惧。
他紧紧抓着夏帆的衣角,小小的身体几乎要缩进夏帆的影子里。每当有陌生的村民从他们身边走过,或者投来好奇的目光时,佐助都会下意识地绷紧身体,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惧。
夏帆能感觉到佐助手心的汗湿和轻微的颤抖。他放缓了脚步,用尽量温柔的声音安抚道:“别怕,佐助,有哥哥在。这里是木叶村,我们暂时安全了。”
他的话语似乎并没有起到太大的作用,佐助依旧像一只受惊的小鸟,对周围的一切都充满了不信任。
暗部分配给他们的小屋位于木叶村的边缘地带,olduk?a偏僻。那是一间低矮破旧的木屋,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墙壁上甚至能看到一些细小的裂缝。屋前有一个小小的院子,长满了杂草,显得有些荒凉。
“就是这里了。”一名暗部指着小屋,语气平淡地说道,“你们的生活用品,村子里会酌情配给。没有三代目的命令,不得擅自离开村子。明白吗?”
“明白了,多谢。”夏帆恭敬地回答,心中却是一沉。不得擅自离开村子,这无疑是变相的软禁。
暗部没有再多说什么,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原地,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夏帆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一股潮湿发霉的气味扑面而来。屋内的陈设极其简陋,只有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一张缺了腿的桌子,和两把摇摇晃晃的椅子。地上积满了灰尘,角落里结着蜘蛛网。
“佐助,我们以后就住在这里了。”夏帆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尽管他自己也对眼前的环境感到失望。但这总比待在宇智波族地的废墟里要好得多。至少,这里有一扇能关上的门,有一张能躺下的床。
佐助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打量着这个陌生而简陋的“新家”,眼神中依旧是浓浓的戒备和不安。
接下来的几天,夏帆开始尝试着适应新的生活。他每天都会带着佐助,在村子边缘规定的活动范围内走动,一方面是为了熟悉环境,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让佐助逐渐接触外界,减轻他的恐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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