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鸣人……我的孩子……”玖辛奈再也忍不住,失声痛哭起来。她扑到那无形的屏障前,用拳头捶打着,仿佛想要打破这层隔阂,去拥抱那个可怜的孩子。“对不起……对不起……都是妈妈不好……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她的哭声充满了绝望和心碎,听得在场许多人都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够了!别放了!”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是鸣人自己。他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但眼神却异常倔强。他看着屏幕上那个孤单的自己,心脏像是被针扎一样疼。但他不想让妈妈看到这些,不想让她这么伤心。他更不想让所有人都用那种同情的目光看着他。
“这些……都过去了我说!”鸣人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尽管比哭还难看,“我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我有伊鲁卡老师!有卡卡西老师!还有Sakura酱和……呃,佐助!还有大家!我已经不是那个可怜的小鬼了!”
他的话语,让玖辛奈的哭声微微一顿。她看着眼前面带倔强笑容的儿子,心中既是欣慰又是更加的心疼。这个孩子,吃了那么多苦,却依然如此坚强,如此渴望阳光。
猿飞日斩看着鸣人,眼神复杂。他知道鸣人是想安慰大家,也是在保护自己的自尊。但屏幕上那残酷的真实,却像烙印一样刻在了每个人的心里。
【影像继续播放。】系统冰冷的声音没有理会鸣人的请求。
屏幕上的画面,再次发生了变化。这一次,鸣人看起来稍微长大了一些,大概六七岁的样子,但依旧是孤身一人。
他站在一乐拉面摊位前,踮着脚尖,眼巴巴地望着里面热气腾腾的拉面,还有客人们满足的表情。他的肚子发出咕咕的叫声,小脸上写满了渴望。
手打老板似乎注意到了这个孩子,温和地问道:“小朋友,要来碗拉面吗?”
鸣人眼睛一亮,但随即又黯淡了下去。他摸了摸自己空空如也的青蛙钱包,里面只有几枚可怜的硬币,连最便宜的一碗拉面都买不起。他有些窘迫地摇了摇头,小声说道:“不……不用了,谢谢大叔。”
然后,他恋恋不舍地看了一眼那诱人的拉面,转身跑开了。跑开的时候,他正好看到一群同龄的孩子,在家长的带领下,开开心心地走进了拉面馆,点着自己喜欢的口味。他们的欢声笑语,和鸣人那落寞的背影,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
这一幕,再次深深刺痛了观众的心。
“连一碗拉面都……”玖辛奈喃喃着,心疼得无以复加。她记得自己最喜欢吃的就是拉面,水门也喜欢。她多么希望,能亲手给鸣人做一碗热腾腾的拉面,看着他满足地吃下去。可是……
“可恶!”牙忍不住低骂了一声,“那些家伙!怎么能让鸣人连饭都吃不饱!”
丁次也停止了咀嚼(如果他有零食的话),看着屏幕,表情难得地严肃起来:“饿肚子的感觉,太难受了……”
Sakura和井野再次红了眼眶。她们想起了自己经常和朋友们一起去吃甜点、逛街,而鸣人却连一碗拉面都成了奢望。
手打和菖蒲(如果他们在场)看到这一幕,脸上露出了回忆和歉疚的神色。他们确实记得,早年鸣人经常在摊位前徘徊,却很少进来吃。后来熟悉了,他们才经常请他吃面。但最初的那段时间……他们也曾因为村里的传言,对这个孩子有过一丝疏远和犹豫。
“火影大人……”一位木叶的上忍忍不住看向猿飞日斩,语气中带着一丝难以置信,“就算为了隐藏身份,村子……难道连基本的生活费,都没有足额发放给鸣人吗?他是四代目的……”
猿飞日斩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张了张嘴,艰难道:“生活费是按时发放的,标准是……孤儿的常规标准。但是……可能……可能因为物价,或者他年纪小,不太会管理……”他自己都觉得这个解释苍白无力。事实是,他虽然给了钱,却没有真正关心过鸣人的生活细节,没有想过一个被所有人排挤的孩子,拿着钱可能也买不到东西,或者不敢去买。
“常规标准?!”玖辛奈的声音再次变得尖锐,“他是英雄的儿子!是九尾人柱力!你们就给他孤儿的常规标准?!连特殊照顾都没有吗?!你们木叶就是这样对待功臣之后的?!”
罗砂在一旁冷眼旁观,心中却也有些触动。他想到了我爱罗,虽然物质上从未亏待,但精神上的利用和隔绝,造成的伤害恐怕更深。人柱力的命运,似乎总是充满了不幸。
就在这时,屏幕上的画面又一次切换。
这一次,鸣人看起来更加沮丧了。他似乎又被同龄人排挤了,一个人闷闷不乐地坐在河边,朝着水里扔石子。
忽然,一个戴着斗笠、穿着朴素的老爷爷,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他手里拿着一根钓竿,还有几条刚钓上来的、还在蹦跶的鱼。
这个老爷爷,正是猿飞日斩伪装的。
他似乎是“无意间”看到了独自一人的鸣人,便走上前去,用一种温和慈祥的语气搭话:“小朋友,一个人在这里做什么呢?看起来不太开心啊。”
鸣人警惕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老爷爷(猿飞)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在旁边生起一堆小小的篝火,将鱼用树枝串起来,开始烤。很快,烤鱼的香味就弥漫开来。
鸣人的肚子不争气地叫了起来,他偷偷咽了咽口水,但还是倔强地扭过头。
老爷爷呵呵笑了笑,将一条烤得金黄香脆的鱼递了过去:“喏,尝尝吧,老爷爷的手艺还不错哦。”
鸣人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抵挡不住食物的诱惑和对方看起来很和善的态度,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小声说了句:“谢谢……老爷爷。”
他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显然是饿坏了。
老爷爷(猿飞)看着他吃东西的样子,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怜爱和复杂。他一边烤着剩下的鱼,一边用一种看似闲聊的语气,开始和鸣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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