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他听到佩恩提及这些“异界遗产”,说它们可能蕴含着不亚于尾兽的强大力量,甚至可能是一种全新的能量体系时,飞段的第一反应是嗤之以鼻。
“哈?‘异界遗产’?什么狗屁玩意儿!”飞段扛着他那把巨大的三段大镰,满不在乎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轻蔑,“除了献祭给伟大的邪神大人,还有什么力量能够比拟?佩恩那家伙,是不是脑子坏掉了?”
他无法理解,这些既不是查克拉,也不是来自邪神大人的力量,究竟有什么值得关注的。在他看来,这些所谓的“遗产”,很可能只是某些故弄玄虚的骗人玩意儿。
“只有通过杀戮!通过献祭!将敌人的鲜血和哀嚎,奉献给邪神大人!这才是通往真正力量的唯一途径!”飞段狂热地叫嚣着,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
但是,当佩恩进一步解释,这些“遗产”中,可能存在着一些能够让人瞬间恢复伤势,甚至拥有特殊能力的物品时,飞段那原本不屑一顾的表情,微微有了一丝松动。
他虽然拥有不死之身,在战斗中可以无所顾忌,但“不死”并不代表“不痛”。每次被敌人打得遍体鳞伤,或者被角都用各种残忍的方式“修复”身体时,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还是让他感到相当的不爽。
而且,他的那种通过诅咒仪式杀死敌人的能力,虽然强大,但也需要满足一定的条件,例如获取对方的血液,并且进行繁琐的仪式等等。如果这些“异界遗产”中,真的存在某些能够让他更轻松,更有效率地完成杀戮和献祭的东西,那么,他倒也不介意……勉为其难地尝试一下。
“哼,如果这些破烂玩意儿,能让本大爷的献祭仪式变得更有趣一点,或者能让那些该死的异教徒死得更惨一点,那本大爷倒是可以考虑考虑。”飞段撇了撇嘴,依旧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但语气中,却少了几分之前的绝对排斥。
他想象着,如果自己能够得到一种,可以让敌人瞬间失去反抗能力,或者能够放大敌人痛苦的“遗产”,那么,他的每一次献祭,岂不是会变得更加“完美”,更能取悦邪神大人?
这个念头,让飞段那颗嗜血的心,微微有些骚动起来。
而晓组织中另一位以“艺术就是爆炸”为信条的年轻叛忍——迪达拉,对于“异界遗产”的看法,则充满了天马行空的艺术幻想。
迪达拉,这位曾经是岩隐村爆破部队的天才忍者,他将爆炸视为一种至高无上的艺术形式,追求着那种在瞬间绽放出极致绚烂,然后归于虚无的“瞬间之美”。
他对查克拉的运用,也完全是为了服务于他的爆炸艺术。他将查克拉融入到特制的起爆黏土之中,制造出各种形态各异,威力巨大的爆炸物。
当他从佩恩那里,得知木叶村可能掌握了一种被称为“气”的全新能量体系,并且这种能量似乎比查克拉更加纯粹,更具爆发力时,迪达拉那双总是闪烁着兴奋光芒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
“哦?‘气’?一种新的能量?嗯!”迪达拉伸出他那双可以通过手掌上的嘴巴咀嚼黏土的奇特双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如果能将这种‘气’的能量,融入到我的起爆黏土之中,那会产生怎样惊天动地的艺术效果呢?嗯!”
他开始幻想着,如果他的起爆黏土中,不仅仅蕴含着查克拉,还蕴含着这种更加纯粹,更具爆发力的“气”,那么,他所创造出的爆炸,其威力、其绚烂程度、其所能达到的“瞬间之美”,岂不是会提升到一个全新的境界?!
或许,他可以创造出一种,能够将整个山脉都夷为平地的超级爆炸!
或许,他可以创造出一种,能够在天空中绽放出如同太阳般耀眼光芒的终极艺术品!
这些念头,让迪达拉感到一阵莫名的兴奋和手痒。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弄清楚这种“气”的本质,并且尝试着将其应用于自己的“艺术创作”之中了。
“那些木叶的家伙,还真是走了狗屎运,嗯!”迪达拉有些不爽地撇了撇嘴,“不过没关系,等本大爷找到了这些所谓的‘遗产’,一定会让整个世界都见识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究极的爆炸艺术!喝!”
而与迪达拉这种追求“瞬间之美”的艺术家不同,晓组织中的另一位“艺术家”——赤砂之蝎,这位将永恒之美视为毕生追求的傀儡造型大师,对于“异界遗产”的思考,则更加偏向于实用和……致命。
蝎,这位曾经是砂隐村最顶尖的傀儡师,他将自己的身体都改造成了不老不死的傀儡,只保留了一颗作为核心的“再生核”。他追求的,是将一切都化为永恒的,完美的艺术品——也就是他那些精心制作的,拥有着强大杀伤力的傀儡。
当他得知“异界遗产”中,可能存在着一些拥有特殊能量核心,或者能够赋予物体特殊功能的神秘物品时,蝎那双隐藏在绯流琥傀儡之下的,属于本体的眼睛,微微闪烁了一下。
他开始思考,如何将这些“异界遗产”的能量核心,或者它们所具备的特殊功能,植入到自己的傀儡之中,从而制造出更加完美,更加致命的杀人工具。
例如,如果能够得到一种,可以为傀儡提供源源不断能量的“遗产”,那么他的傀儡就能摆脱查克拉线的束缚,实现真正的自主行动。
例如,如果能够得到一种,可以赋予傀儡特殊防御能力,或者特殊攻击手段的“遗产”,那么他的傀儡在战斗中的生存能力和破坏力,都将得到极大的提升。
甚至,如果能够找到一种,可以将生物的灵魂完美地封印在傀儡之中,并且保留其生前所有能力的“遗产”,那么,他就能创造出真正意义上的,“永恒的生命”!
这些念头,让蝎那颗早已冰封的心,也泛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波澜。
他虽然不像角都那样贪婪,也不像飞段那样狂热,更不像迪达拉那样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但他对于“完美”和“永恒”的追求,却同样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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