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那群围着佐助的女孩子中,一个有着粉色头发的女孩格外显眼,她看着佐助的眼神充满了痴迷,脸上的表情随着佐助细微的动作而变化,显得既激动又紧张。
“春野樱。”藤原悠也认出了她。一个看起来很普通,心思却似乎全都放在了那个宇智波男孩身上的女孩。
鸣人、佐助、小樱……这几个名字,藤原悠并不陌生。在他偶然翻阅到的,那些似乎记载着“未来”片段的残破信息中,这三个人似乎是某个故事的核心。
但藤原悠对此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他们的故事,他们的命运,他们的爱恨情仇,都与他无关。他只是一个旁观者,一个过客。他来到忍者学校,不是为了参与什么波澜壮阔的剧情,不是为了和这些未来的风云人物产生交集,更不是为了改变什么。
他只是来按部就班地学习,拿到毕业证,然后找一份安全的工作,继续过他那安稳、低调、不被打扰的小日子。
想到这里,藤原悠收回了目光,不再关注那些“主角”们,而是随着人流,走进了忍者学校的大门。
熟悉的木质结构,略显陈旧的教室,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粉笔灰和消毒水的味道。老师在讲台上进行着开学致辞,无非是些关于火之意志、忍者荣誉、努力奋斗之类的陈词滥调。
藤原悠找了一个靠窗但又不引人注意的角落坐下,翻开了崭新的课本。书本上的内容,对他来说,简单得有些乏味。但他知道,从今天起,他的“表演”又要开始了。
他需要在这里扮演一个资质平平,不好不坏,泯然众人的“中等生”。
忍者学校的忍者学校的课堂,对于藤原悠来说,更像是一个需要认真对待的舞台。讲台上,中忍老师正拿着粉笔,在黑板上讲解着忍者的历史,从初代火影建立村子的丰功伟绩,讲到二代火影奠定的制度基础,再到三代火影的励精图治。
声音不高不低,带着一种程式化的腔调。大部分孩子听得昏昏欲睡,只有少数几个,比如那个粉色头发的女孩春野樱,正襟危坐,眼神专注,手里还不停地做着笔记。金发的漩涡鸣人则早已趴在桌子上,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发出轻微的鼾声,引来老师严厉的瞪视和旁边同学的窃笑。而宇智波佐助,则单手托腮,目光望着窗外,一副心不在焉,却又无人敢打扰的模样。
藤原悠坐在靠窗的角落,姿势端正,目光落在黑板上,手里也拿着一支笔,偶尔在笔记本上写下几个字。但只有他自己知道,老师讲的那些内容,他早在福利院的旧报纸和残破书籍里了解得七七八八了,甚至比老师讲的还要详细一些。他现在做的,只是在模仿一个认真听讲,但资质平平的学生应该有的样子。
“那么,谁能说说,‘火之意志’的核心是什么?”老师目光扫视着教室,带着一丝期待。
前排的春野樱立刻举起了手,几乎要跳起来。
老师满意地点点头:“春野樱同学,你来回答。”
“是!”小樱激动地站起来,清脆地回答道:“火之意志的核心是爱、是守护!是为了保护村子和同伴,甘愿牺牲自我的精神!”
“回答得很好!很有精神!”老师赞许道,“这正是我们木叶忍者代代相传,最为宝贵的精神财富。”
课堂上响起稀稀拉拉的掌声。藤原悠也跟着拍了两下手,幅度不大,表情平淡。他知道这个答案,甚至能从不同角度阐述得更深刻,但他没有举手。成为焦点,从来不是他的选项。
理论课的考试,对藤原悠来说更是考验演技的时刻。那些题目,涉及历史、地理、基础忍具知识、忍者守则等等,对他而言毫无难度。以他的理解力和记忆力,拿满分轻而易举。
但他不能。
他会仔细审阅每一道题,然后在脑海中快速计算出一个“中等偏下”或者“刚好及格”的分数区间。接着,他会有选择地犯一些“错误”。比如,故意写错一个不太重要的年份,或者在阐述题里少写一两个要点,甚至在选择题里,明明知道正确答案,却故意选一个看似合理却错误的干扰项。
他控制得极为精准,确保自己的分数总是在及格线附近徘徊,偶尔稍好一点,但也绝不会进入前列。这样一来,老师不会觉得他是差生需要特别关注,也不会认为他是优等生而寄予厚望。他就像班级里那些数量最多,最容易被忽略的中间群体,安全而隐蔽。
批改后的卷子发下来,看到那个不高不低的分数,藤原悠心里没有丝毫失落,反而有种计划通的满意感。他会和其他拿到相似分数的同学一样,露出一副“啊,这里又错了”或者“唉,差一点就更高分了”的表情,然后将卷子塞进书包,不再多看一眼。
实操课也是如此。无论是基础的忍具投掷,还是简单的陷阱布置,藤原悠都严格遵循着“普通”原则。
投掷手里剑或苦无时,他不会追求精准命中靶心。他的目标通常是靶子的中间区域,偶尔偏一点,脱靶的情况也会“不小心”发生几次。他的姿势标准,但发力方式却刻意收敛,让速度和力道都显得平平无奇。既不像佐助那样精准凌厉,也不像鸣人那样乱扔一气。
布置陷阱时,他会按照老师教的步骤,一步一步来,速度不快不慢。设置的绊索、伪装都做得中规中矩,能起到基础的作用,但绝不会有什么巧妙的构思或者让人眼前一亮的改进。
“藤原悠,嗯,动作标准,但速度和准头还需要加强练习。”负责实操课的老师检查完他的投掷成绩,给出了一个意料之中的评价。
“是,老师,我会努力的。”藤原悠微微低头,语气“诚恳”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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