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封印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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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私下里轻松掌握,公开场合“努力”学习。藤原悠将这种双重模式运用自如,继续扮演着他那不起眼的“中等生”角色。这份隐藏的实力,是他内心深处最大的秘密,也是他未来安稳生活的基石。

体术课,是忍者学校除忍术理论和实践外,另一项重要的课程。强健的体魄,是忍者执行任务,进行战斗的基础。

训练场上,尘土飞扬。同年级的学生们穿着便于活动的训练服,正在体术老师的指导下,进行着各种基础训练。跑步、俯卧撑、仰卧起坐、蛙跳,以及最基础的拳脚攻防练习。

空气中弥漫着汗水的气味和少年们略显粗重的喘息声。

“喝!”“哈!”

呼喝声此起彼伏。有的学生充满了干劲,一招一式都用尽全力,恨不得立刻就能成为体术高手,比如那个穿着绿色紧身衣,有着浓密眉毛的男孩(虽然藤原悠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动作充满了力量和一种近乎偏执的热情,即使汗水浸透了衣服,也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漩涡鸣人也是精力旺盛,动作大开大合,看似勇猛,实则破绽百出,经常因为用力过猛而失去平衡。宇智波佐助则动作标准,速度和力量都远超同龄人,一拳一脚都带着凌厉的气势,吸引了大部分女生的目光。

而藤原悠,则混在人群的中间区域,做着和其他人一样的动作,但他的状态,却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划水。

他的目标非常明确:只求达标,不追求名次。

跑步时,他会控制自己的速度,始终保持在队伍的中间位置。既不会像鸣人那样一开始就猛冲结果后半程乏力,也不会像佐助和那个绿衣男孩那样一直保持领先。他的呼吸均匀,步伐稳定,看起来不快不慢,正好能卡在及格线以上。

做俯卧撑、仰卧起坐等力量训练时,他完成的数量也总是刚好超过老师要求的最低标准线。不多不少,既不会显得太差,也不会引人注目。

进行拳脚练习时,他的动作可以说非常标准。每一个姿势,每一个发力点,都完全符合老师的教导。如果只看动作的规范性,他甚至不比佐助差多少。

但问题在于,他的动作里,缺少了某种东西。

那就是“气势”。

他的出拳,速度和力量都控制在一个普通学生的水准,看起来软绵绵的,缺乏穿透力。他的踢腿,角度和高度都够了,但没有那种破空而出的迅猛感。他的格挡,姿势到位,却少了那份坚若磐石的稳定感。

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完成一套广播体操,动作标准,但毫无杀伤力,也感觉不到任何威胁。

“藤原悠,动作再用力一点!拿出气势来!”体术老师偶尔会注意到他,大声提醒道。

“是!老师!”藤原悠会立刻应声,然后象征性地加大一点力道,但很快又会恢复到那种“标准而无力”的状态。

他当然可以做得更好。以他对身体的掌控能力和自行提炼的查克拉,他完全可以爆发出远超同龄人的速度和力量。但他为什么要那么做呢?

体术课的目的是强身健体,打好基础。对他来说,只要身体健康,能够支撑日常生活和必要的自我保护就足够了。他不需要像那个绿衣男孩一样追求体术的极致,也不需要像佐助那样用强大的实力来证明什么。

过早地在体术上展露头角,同样会引来不必要的关注。可能会被某些热血的老师或者同学盯上,天天拉着他进行高强度的训练或对练,那会严重挤压他自己安排的私人时间,打乱他安稳日常的计划。

所以,划水是最好的选择。

他只需要保证自己的体能测试能够达标,保证在分组对练时不会输得太难看(当然也绝不会赢得太轻松),保证不被老师判定为“需要特别加强训练”的对象,就足够了。

他甚至觉得,这种刻意控制力量输出,只做标准动作的“划水”,本身也是一种锻炼。一种对力量精微控制的锻炼。

于是,在热火朝天的训练场上,藤原悠就如同一个精确运转的齿轮,不多一分力,不少一分力,标准地完成着每一个动作,将“中等生”的形象贯彻到底。汗水会流,但不会太多;呼吸会急促,但很快平复。

他看着那些拼尽全力的身影,内心毫无波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而他的追求,就是这份平淡与安稳。体术课,不过是他通往这个目标过程中,需要按部就班完成的一项“任务”而已,仅此而已。

忍者学校的图书馆,规模自然无法与村子中心那座对所有村民和忍者开放的大图书馆相比,但对于学生来说,藏书也算得上丰富。这里收藏了从基础理论、忍界历史地理,到各类忍术、体术、幻术的基础介绍,以及一些公开发布的忍者事迹和任务报告等。

相比于喧闹的教室和挥洒汗水的训练场,藤原悠更喜欢图书馆的安静氛围。这里人不多,尤其是那些涉及高深理论或者冷门知识的书架区域,更是人迹罕至。

他经常在放学后,或者课间的休息时间来到这里。当然,他不会去看那些明显是关于强大忍术或者热门战斗技巧的书籍,那太容易引人注意了。他通常会选择一些看起来比较“无害”的书来看,比如《火之国常见草药图鉴》、《基础查克拉性质辨析》、《木叶村水利系统变迁史》等等。

这些知识或许在战斗中用处不大,但藤原悠觉得它们很有趣,而且符合他给自己设定的“求知欲普通,兴趣点分散”的形象。同时,这些知识也能在潜移默化中增加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为他未来可能需要的各种“生活技能”打下基础。

这天下午,藤原悠像往常一样来到图书馆。他没有去经常翻阅的那几个书架,而是信步走向了图书馆最里面的一个角落。那里光线有些昏暗,书架上积着一层薄薄的灰尘,摆放的似乎都是一些年代久远,或者重要性不高的旧资料和卷轴。

他来这里,主要是想找个更安静的地方,整理一下自己最近通过“观察”和“学习”得到的一些关于查克ラ控制的心得,顺便避开外面可能遇到的同学,省去不必要的寒暄。

他随意地浏览着书架上那些布满灰尘的卷轴和册子。大多是些陈旧的村子条例、过期的任务记录、甚至是一些不知名忍者留下的笔记,内容杂乱无章。

就在他准备找个干净点的角落坐下时,他的目光被一个塞在书架最下层,几乎被其他卷轴完全遮挡住的东西吸引了。那是一个看起来颇为古旧的卷轴,轴头是普通的木质,卷轴本身是用某种粗糙的皮革制成,上面没有任何标签和文字说明。

出于一种直觉,或者说纯粹的好奇心,藤原悠蹲下身,费了点劲才把那个卷轴抽了出来。他轻轻拍掉上面的灰尘,小心翼翼地将其展开。

卷轴不大,里面的内容也不多。用一种古朴的字体,绘制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旁边还有一些简短的文字注释。

“封……印……术……基础?”藤原悠低声辨认着开头的几个字。

他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几分。

封印术!

这可不是图书馆里那些大路货的基础忍术介绍。封印术在忍者世界中,一直带着几分神秘色彩。强大的封印术甚至可以封印尾兽,改变地形,威力无穷。当然,这个卷轴上记载的,显然不可能是那种等级的东西。

他耐着性子,仔细阅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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