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艺术

换源:

  “就是看着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家伙,在绝望中挣扎!在痛苦中死去!”

他的目光(【心眼】的感知力)再次锁定在鼬的身上,语气变得如同毒蛇吐信般,充满了诱惑和……某种扭曲的“认同”。

“所以,宇智波鼬,我们其实……是一样的!”

“你为了你那可笑的‘村子’,为了你那所谓的‘和平’,不惜背负一切骂名,亲手屠杀自己的族人。”

“而我,则为了我这卑微而刻骨的憎恨,渴望着将这里的一切都化为灰烬!”

“我们的目标,归根结底,不都是一样的吗?”

“——让宇智波,这个该死的姓氏,从这个世界上,彻底地消失!”

工向前踏出一步,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既然如此,何不……联手呢?”

“让我们一起,完成这场……盛大而华丽的葬礼吧!”

庭院中,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只有风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最后几声惨叫。

宇智波鼬静静地站在原地,隐藏在面具下的表情无人知晓。

工的话语,如同魔鬼的低语,疯狂、扭曲、充满了对宇智波刻骨的憎恨。

但这番话,却又该死地……有那么几分道理。

至少,在“毁灭宇智波”这个最终目标上,他们此刻,确实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而且,眼前这个宇智波工,所展现出的实力,已经证明了他并非可以随意抹杀的杂鱼。他那诡异的重力能力,即使是自己,也感到颇为棘手。

如果继续与他缠斗下去,必然会浪费宝贵的时间,甚至可能引来其他不必要的变数(比如根部的监视者,或者……那个面具男?)。

这对于以完成任务为最优先事项的鼬来说,是不可接受的。

更何况……

鼬的目光,扫过工那空洞的眼眶,感受着他那几乎不含任何人类情感的冰冷气息。

或许……让这样一个对宇智波充满了极致憎恨的“怪物”,参与到这场“清洗”中,也并非完全是一件坏事?

至少,他可以分担一部分“罪孽”,吸引一部分注意力。

沉默。

良久的沉默。

最终,宇智波鼬,做出了决定。

他没有说话。

没有任何言语上的回应或承诺。

他只是……缓缓地、收敛了身上那如同实质般的杀意。

然后,他的身影再次一晃,如同鬼魅般,绕过了站在原地的工,朝着下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目标——族长宅邸的方向,继续前进。

行动,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

他默认了工的存在。

默认了这场短暂的、基于共同毁灭目标的……扭曲“同盟”。

看着鼬离去的背影,工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也更加……冰冷。

“明智的选择。”他低声自语。

然后,他也转过身,没有跟上鼬,而是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葬礼,还在继续。

而他这位不请自来的“食客”,还有一些“甜点”,需要亲自去品尝。

在那个血色月光笼罩的庭院中,随着鼬的默认离去,一个短暂而扭曲的“共识”悄然达成。

没有言语,没有契约,只有共同的目标——毁灭宇智波。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宇智波族地核心区域,上演了一场极其诡异的“二重奏”屠杀。

宇智波鼬,如同一个冰冷而精准的外科医生。他的每一次出手,都干净利落,直指要害。无论是体术的瞬杀,还是万花筒写轮眼那令人绝望的瞳术(虽然他似乎刻意避免使用过于强大的瞳术,以免消耗过大或引起不必要的注意),都以最快的速度,终结目标的生命,尽可能地减少对方的痛苦。他的杀戮,更像是在执行一道冰冷的命令,高效、致命,不带丝毫个人情感。

而宇智波工,则完全是另一个极端。他如同一个残忍而享受过程的刽子手,甚至可以说是一个……行为艺术家,只不过他的“艺术”,是用鲜血和绝望来描绘。

他的【心眼LV3】覆盖着广阔的区域,精准地锁定那些还在负隅顽抗,或者躲藏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猎物”。

然后,他会如同鬼魅般降临。

面对那些稍有实力的抵抗者,他会先用【重力场】限制其行动,再用【引力/斥力爆发】将其玩弄于股掌之间,让他们在无力反抗的绝望中,看着自己被一点点地折磨、摧残。

比如,他遇到了一小队试图保护某个重要卷轴库的宇智波守卫。他先是用【重力场·加倍】让他们寸步难行,然后发动【引力爆发】,将他们吸附到天花板上,头下脚上地吊着。接着,他会好整以暇地走到他们下方,用胁差,或者干脆就是用【重力操控】凝聚的无形之刃,一点一点地,如同凌迟般,割下他们的肢体,听着他们因为倒吊充血和剧痛而发出的凄厉惨叫,直到他们彻底流干血液而死。

面对那些已经失去反抗意志,只知道哭喊求饶的弱者,他也不会给予痛快的了结。

他会用【重力操控LV3】将他们举到半空中,让他们体验失重的恐惧,然后再狠狠砸下,但不直接砸死,只是砸断骨头,让他们在剧痛中哀嚎。接着,再将他们吸过来,用【重力场·加倍】将他们压在地上,让他们感受着骨骼被自身体重和额外重力一点点压碎的极致痛苦,直至内脏破裂,窒息而亡。

他的手段,血腥、残忍、充满了虐待和折磨的意味。他似乎在刻意地放大猎物的恐惧和绝望,并将此视为一种……宣泄和享受。

他身上那因为献祭了大部分恐惧和快乐而产生的冰冷麻木,与此刻虐杀行为中流露出的残忍快意,形成了一种极其矛盾而又令人不寒而栗的统一。

鼬在高效清理自己负责区域的同时,偶尔也会用眼角的余光(或者说,写轮眼的广阔视野)瞥见工的“表演”。

即使是他那早已为了任务而冰封的心,在看到工那些极尽折磨、毫无人性的虐杀手段时,也不禁感到一种生理上的强烈不适。

这已经不是单纯的杀戮了,这是一种……对生命的亵渎,对死亡的嘲弄。

这个宇智波工,内心的黑暗和扭曲,恐怕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深沉得多。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