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佩秋宿醉醒来时,已在熟悉的床帏间。她揉揉脑袋坐起,愣神了好一会儿,身体各处才逐渐恢复知觉——脑袋昏昏沉沉的,头穴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抽痛,手脚都软绵绵,没有一点力气。先前不是没有喝醉过,却是第一次有这样大的反应。更严重的是喉咙,她只微微咽了口唾沫,喉头就像点了把火,燎烧起来,疼得她不自觉一抽。她勉力起身,披上外衣,拿起昨夜凉透的茶一口饮尽,然喉头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