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一转就有了主意。
我把想法告诉阿虎,他连连称好。
随即第二天的时间里我们都在谋划这件事情。
就在想怎样才能入局的时候。
老温给我打来了电话。
“喂,平安呐。”
“温叔,你说。”
“他们又攒局了,明晚的龙港湾,你看你要来吗?”
龙港湾!难道这一次张旭攒的局和白家的人有关。
我当即应承下来。
确定好时间和房间号。
真是瞌睡遇着枕头了。
心里顿时不由得高兴起来。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这一天。
我和阿虎约好,我暂时只身前去。
等我电话作为信号。
我一打电话,阿虎就打电话前来抓赌。
为了今天的这一局,我特意换了一身行头。
那种看起来一眼就是个有钱棒槌的行头,带着一个保镖。
刚一进门,就有好几个茶楼的人围了上来。
又是端茶倒水,又是嘘寒问暖的。
我刚要上楼上的包间。
就被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老板楼上是需要先验资的,不足二十万的是不能上去的。”
哦吼,显然这种情况是我所没料到的。
先前赢的钱都留在了阿虎手里,我这次来只带了不到十万。
我只能假装道:“妈的,也不告诉老子一声。”
看了一眼时间已经离开局的时间不久了。
没办法了只能现上轿现打耳洞了。
随即把目光扫视了一遍全场,
整个一层玩的最大的是炸金花。
玩的是500,1000的,封顶五万。
也就是每人都必须下底,不管跟不跟,都要先下五百。
最大注可以叫一千。
如果闷牌五百,看牌的就得一千跟注。
当桌面上到五万时,不管几家,都直接比牌。
相对来说,比我和大胡子之前玩的,讲理一些。
这局的确不错。
看了一会儿,扑克没问题,也没发现有人出千。
并且桌上的人,都喜欢闷牌下注。
几乎每把,牌桌上的钱,都不少。
最少时,也有三四千。
并且每隔几把,都会出现封顶两万。
这种局,对于我来说,就是捡钱。
我自然是不会错失这个机会。
稍微等了一会儿,我就等到了位置。
刚一坐下,就拿了一万块摆在桌上。
毕竟有的局大多都是需要提前验货。
也就是看你钱带的多少,才决定允许你上桌的。
这波散客组的局和之前还有点不同,这个局的庄,并不是轮流坐庄。
而是谁赢了,谁坐庄。
如果你连续赢,就可以连续坐庄。
像这种没有专人发牌的散局。
坐庄对于我来说,是最容易的出千方式。
毕竟,只靠洗牌和发牌。
就能把握住局面。
但我也不着急出千,就按照正常的牌路,随意的玩着。
毕竟,在这个局上,我是新人。
一上来就大杀四方。
很容易引起别人怀疑。
那也不叫出千,而叫抢劫了。
虽然,这些人在我眼里都是棒槌。
棒槌也就是什么都不懂的普通人。
但不代表,棒槌没有警觉的时候。
这么好的局。
这么肥的一群“猪”
我要一点点养,慢慢的宰。
坐在我对面的,是一个穿着体面的中年女人。
从我进门起,就不时的看我几眼。
目光冷漠,好像有些不欢迎我似的。
我本以为,是不喜欢陌生人参与他们的牌局。
可玩了一会儿,我发现不对。
有把牌,我清楚的记住了牌序。
他的牌应该是对10,和一个J。
可开牌时,他的牌却变成了10、J、Q。
他出千了!
因为我那把没跟,早早的弃了。
根本没注意,他怎么换的牌。
当然,我也明白了。
为什么我一进门,他就不时的看着我。
他完全是做贼心虚,怕我是老千,发现他出千。
可能他见我没有任何动静,一上来还输了一些。
认定我肯定不是老千。
胆子就大了许多。
隔了一把,他又一次的换了牌。
不过这把,我看清了她换牌的手法。
用的手法,叫水云袖。
也叫袖里乾坤。
有的人可以靠这种功夫让牌身上随便的游走。
能做到这宗程度的人,也属于是千术中的上乘。
但有的功夫不到家的人则是需要外界的设备,就很容易留脏。
而我眼前的这个人,就是借助外在道具。
一见这么长时间,我都没反应,显然是拿我也当成了和其他人一样的棒槌。
也开始愈发的大胆起来。
为了不让她把我这么好的局给毁了。
我开始有意的避开她,如果只剩我们俩时,我都会直接和她开牌。
几轮之后,便开始骂骂咧咧的:“玩不起就别玩,白瞎了老娘这么好的牌。”
到了我做庄家,我趁着洗牌的间隙清楚了中年女人到底往牌里递了什么牌。
一张一个是红桃J,一个是梅花A。
到我发牌时,我便特意给她发了红桃10和红桃Q。
只要她换牌,肯定就会换成10、J、Q的红桃同花顺。
她也并不是每把都换牌。
也要看牌桌上钱的多少。
我还给我下家,一个年轻的男人
发了一个A打头的同花。
当然,我是想用他来给我二鬼抬轿。
只要他不弃牌,桌上钱不到两万。
中年女人是没办法开我牌的。
我们六人,闷了两圈后。
有三人看牌后弃牌了。
桌上就剩下中年女人,我,和我的下家。
我们三个,也都选择了看牌。
而我和我的下家,又都继续下注。
见我俩都没有弃牌的意思。
她也开始大胆了起来。
装模作样的抬了下手臂。
我知道,这是准备换牌了。
这把他只要把红桃J换出来,这把基本就可以稳赢。
毕竟,同花顺在炸金花中出现的概率,并不高,随即直接下了一千,还假惺惺的说了一句:
“这把大点下着,争取把前几把的损失夺回来……”
其实目前全场,赢钱的只有她一人。
可这家伙很贪心。
只要桌上钱多,就毫不犹豫的选择换牌。
根本不给别人任何机会。
我故意犹豫了一会儿,才跟了一千。
当然,我这是故意让两人误以为我牌不大,硬着头皮跟的。
就这样,还不等几轮,桌上的钱就到了五万。
而中年女人的眼神里则是满路贪婪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