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我们两个就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刚一进去,就到吧台换了三十万的筹码。
这是我那天在白守智的场子里赚到的,也就是桃花的那个会所。
随后我们两个就开始寻找目标。
这个场子并不算大
但是赌台倒是不少。
德州扑克,骰子,牌九,二十一点,基本上应有尽有。
随即阿虎就跟在我身后。
他是我今天做局的火将,同样也是我的脱将。
换句话说,今天需要他来帮我脱身。
最后我们两个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个散局。
玩的是一种坊间的玩法,叫做“扯九”
玩法也与斗三公类似,只不过稍有不同。
规则也很简单,每人发三张牌,相加之后,比最后的点数。
A算一点,10,J,Q,K都算作0点。
其余的牌都算作数字牌。
9点最大,按五倍赔付。
8点次之,赔付三倍。
7点则是两倍。
7点之下则都是一倍。
点数相同,则庄家赢。
这种玩法很之中也有豹子和顺子。
不过只有豹子3算是豹子,赔付十倍。
顺子也只算234,加起来刚好是9点,赔付八倍
其余的都只算是正常的点数。
这种玩法简单粗暴,深的街坊邻居茶余饭后的喜欢。
这桌散客玩的不小,一千的底儿,封顶五万。
阿虎岗一坐下,第一把牌运气还不错。
第一把就发了不小的牌:7,A, Q
八点。
而庄家只有五点,所以阿虎就赢了两倍。
两千块到手。
过了没多大一会儿,阿虎就赚了两万块。
阿虎回头看了我一眼,我摇了摇头。
孔江河在教我时,曾告诫过我,老千不必急于主动入局,不然就很容易看清局势。
这也就使我养成了不管多大的局,都先观察。
等待没问题,或者发现问题之后,我才会上场。
这一局我看了一会儿,就发现了问题。
这一局庄家出千了。
只不过这出千的方法很低级,甚至不能称呼为老千,只能称呼他为:输不起的赌鬼。
他出千的方式也很简单——扣底。
也就是从牌底发牌。
可能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技术不太行,所以都是偶尔偷偷摸摸的发一次。
好几次因为过于慌张,都没发出来。
我看完觉得一阵好笑。
这种三脚猫功夫都敢拿出来用,不怕被发现以后砍断手脚吗?
除了观察桌上的情况之外,整个场子的情况也都被我纳入眼中。
虽说这个场子不大,但是也时常会有暗灯出没。
所谓暗灯就是赌场安排在暗地之中观察情况,以及抓千的人。
只不过场子不大,似乎暗灯不多,观察了这么久似乎,我也就只见过一个暗灯模样的人进来转了转。
此外就没有任何的特殊情况。
因为这种玩法是率先下注,发完三张牌之后就直接比点数,没有二次下注,以及是否要牌的过程。
同时也导致这种玩法闲家能出千的方式很少,除了藏牌换牌以外没有其他的方式。
这种局哪怕你用之前的魔术扑克也是无济于事。
因为发完牌之后,直接比牌,就算是明牌也是一样的结果。
索性还好这种局的庄家并不是固定一个人。
坐庄的规定也类似于斗三公。
谁出了豹子三或者顺子,就可以抢庄儿。
如果身上钱不够,不想做庄,也可以选择让给其他人。
就在我看的过程中,阿虎已经将手里的五万筹码输了个精光。
但是看得出来,他还是想玩。
坐在那里舍不得起身。
我当即从手里掏出十万筹码递给他。
“你接着玩。”
庄家,也就是那个出千的人。
见状说道:“来吧,兄弟,你也开一门。”
我坐在那里,也不多下,就是一千两千的下着,等待坐庄的机会。
也许是我最近的事情都有些顺利,今天的牌运气并不好。
等了将近两个小时,都没来豹子和顺子。
这么等下去不是办法。
出千就是最快坐庄的方法。
孔江河曾经告诫我,作为一个老千不管怎样都不能留脏,赃物在身就时时刻刻都有暴露的风险。
我也曾问过他。
他似乎在面对这个问题时沉默了,我不知道这个问题于他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
但是他还是回答了我的问题。
“移花接木”
所谓移花接木就是一种栽赃嫁祸的手法。
孔江河虽然有疑虑,但还是将这个手艺交给我了,只是叮嘱我还是要慎用。
这也是我迟迟也没有出千的原因。
这把牌我是四点
一个对2,一个10.
比完牌,我把牌偷偷的扣在手里。
这个手法在千术上,叫做手里乾坤。
属于比较初级的千术。
一般的老千想要在手里藏牌,要先向内弯曲,才能将牌藏住。
这样才能保证牌不会掉出来。
但是我不一样,我即便是手指伸平,手里的牌也不会掉出来。
即便有人想要看我的手掌,我还可以以极快的速度翻到手背。
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地方,手里乾坤扣牌之后想要安稳,就必须把牌转移,随便哪个地方,无论是袖子,还是裤子。
随便哪个地方,只要自己方便就行了。
有了手里这个2,过了好几局,我终于利用这张2,组成了234,一个顺子。
只不过,我没多压,只压了两千,八倍。
庄家赔付我一万六。
洗牌,切牌,发牌。
一切都是常人看来都是再正常不过的手法。
但实际上,我已经掌控了全部的局面。
趁着洗牌的过程,我已经记住了所有的牌,记住了所有的牌序。
发牌的时候,我也可以趁着所有人不在意的瞬间,发出五十二张任意的一张牌。
即便,你把眼睛紧紧的盯着,也丝毫看不出任何的问题。
人多眼杂,我谨慎十分,每次发牌,都是不大不小,能做到赢三家,输一家就行了。
当然我输的这一家,一定是阿虎。
当然,偶尔我也会全赢一场,全输一场,显得这场牌局更是正常的不得了。
就在我沉浸其中时,一个“不速之客”的声音传了进来。
“这位兄弟看着面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