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封信,于昨夜寄出,却在今日午时方才送至赵府。府上,赵令才照例外出,这个院子他能少待片刻便不愿多留一时,是以杜婉茵没有事儿找他的情况下,他便会以公事为由,自出门去。至于他究竟做些什么?他哪儿有如此多的“公事”需要处理?不过就是找个借口离家,能与三五闲人吃吃酒,聊聊话罢了。对比当年的放荡不羁,这些年的赵令才稍有收敛。或是因为杜婉茵的存在,让他明白了什么叫作“怕”;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