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使者的话音刚落,朝堂上顿时像炸开了锅一般,议论纷纷。主和派官员们一个个喜形于色,仿佛看到了和平的曙光。
“陛下,金国新君如此有诚意,我朝应当顺应天命,与金国议和啊!”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臣颤巍巍地站出来说道。
“是啊,陛下,连年征战,百姓苦不堪言,如今金国愿意议和,正是结束战乱的大好时机啊!”另一位官员也附和道。
主战派官员们则脸色铁青,义愤填膺。
“荒唐!金国侵略我大宋,杀我百姓,抢我土地,如今却想用这种卑劣的手段来换取和平,简直是痴心妄想!”一位身穿铠甲的武将怒吼道。
“没错!金国狼子野心,此次议和不过是缓兵之计,我们绝不能上当!”另一位武将也站出来表示反对。
赵构坐在龙椅上,眉头紧锁,脸色阴沉不定。他既担心战争会带来更大的损失,又不愿意轻易放弃到手的利益。
“罗爱卿,韦爱卿,你们怎么看?”赵构将目光投向了罗云和韦英。
罗云和韦英对视一眼,上前一步,拱手说道:“陛下,臣以为,金国此次议和,的确是结束战乱的一个机会,但我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哦?此话怎讲?”赵构问道。
“金国新君刚刚登基,根基未稳,国内矛盾重重,急需休养生息。”韦英不紧不慢地说道,“此次议和,不过是他们缓兵之计,待他们羽翼丰满之时,必会卷土重来。”
“那依爱卿之见,我们该如何应对?”赵构问道。
“臣以为,我们应该答应金国的议和请求,但也要借此机会,拖延时间,加强军事准备。”罗云说道,“同时,我们可以通过谈判,争取更多的利益,比如索要岁币,要求金国归还部分土地等等。”“说得有理!”岳飞听后,虎躯一震,上前一步,抱拳道,“陛下,末将愿领兵镇守边疆,日夜操练,待到时机成熟,必将金狗赶出中原!”
“末将也愿前往边关,与金狗决一死战!”韩世忠紧随其后,慷慨激昂地说道。两位身经百战的将军一表态,主战派官员们顿时士气大振,纷纷请命,愿意率军北伐。
然而,李纲却站出来,痛心疾首地说道:“陛下,金国狼子野心,此次议和不过是权宜之计,我们岂能相信他们的鬼话?若此时议和,岂不是向天下人昭示我大宋软弱可欺?老臣恳请陛下三思啊!”
“李大人此言差矣,”韦英不慌不忙地反驳道,“如今我军连年征战,早已疲惫不堪,而金国新君初登基,正需要时间稳固统治,此时议和,于我方有利,可以赢得宝贵的休养生息的机会。待我军兵强马壮之时,再与金国决一死战,岂不更有把握?”
“一派胡言!”李纲怒斥道,“难道我堂堂大宋,竟要靠苟且偷安来换取和平吗?传出去岂不让天下人耻笑!”
“李大人,切莫意气用事,”罗云上前一步,语气平和地说道,“如今金国势大,我们不可硬拼,只能智取。议和并非妥协,而是为了积蓄力量,等待时机。待到时机成熟,我大宋定能一雪前耻!”
金銮殿上,往日的庄严肃穆被一股紧张的气氛所取代。赵构端坐在龙椅上,面色阴晴不定,显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议和?意味着割地赔款,颜面尽失;开战?又恐重蹈覆辙,再遭败绩。
“陛下,金人狼子野心,此次议和不过是缓兵之计,万万不可答应啊!”李纲声如洪钟,再次跪倒在地,苦苦劝谏。
“李大人所言极是,”另一位老臣也颤巍巍地站出来,“我大宋富有四海,岂能向蛮夷低头?老臣愿率领全家老小,与金贼决一死战!”
“两位爱卿忠心可鉴,朕心甚慰。”赵构叹了口气,无力地挥了挥手,“只是,如今国库空虚,兵力不足,贸然开战,后果不堪设想啊……”
“陛下,臣倒有一计。”一直沉默不语的罗云突然开口,语调沉稳有力,“金人此次议和,并非真心实意,而是因为新君登基,根基未稳,急需休养生息。我们不妨将计就计,假意答应议和,暗中却积极备战,待到时机成熟,再与之决一死战,岂不更好?”
赵构眼前一亮,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问道:“罗卿家有何妙计,速速道来!”
罗云和韦英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即附在赵构耳边,低声说出了自己的计划。赵构听完,脸上阴霾尽散,连连点头称赞。
深夜,罗云和韦英秘密来到了金国使者的住所。夜色掩护下,两人与使者进行了一场秘密的会谈。
“使者大人远道而来,辛苦了。”罗云举起酒杯,脸上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罗大人客气了。”金国使者皮笑肉不笑地回应道,目光闪烁不定。他知道,这场夜谈并不简单。
酒过三巡,罗云放下酒杯,开门见山地说道:“使者大人,明人不说暗话,金国此次议和的真正目的,我们心知肚明。不过,我朝并非贪生怕死之辈,只是不愿看到生灵涂炭,百姓遭殃。如果贵国真心实意想要和平,就请拿出足够的诚意来。”
金国使者脸色微变,随即恢复了平静,说道:“罗大人此言差矣,我朝此次南下,完全是被迫之举。如今我朝新君登基,一心想要与宋朝修好,永结盟好。只要贵国答应我朝提出的条件,我朝保证,从此以后,两国之间再无战事。”
“哦?是吗?”韦英冷笑着接口道,“据我所知,贵国新君登基后,国内并不太平吧?不少部落首领对新君不服,正在暗中积蓄力量,准备起兵造反。不知此事,使者大人可曾听说过?”
金国使者脸色骤变,手中的酒杯险些掉落在地,他惊愕地望着韦英,不明白这些消息,对方是如何得知的。他强作镇定,说道:“韦大人说笑了,我朝国内太平得很,何来造反一说?”
“是吗?”罗云从怀中掏出一封密信,扔到使者面前,“你自己看看吧。”
金国使者颤抖着手打开密信,越看脸色越难看。信中详细记录了金国内部各部落的动向,甚至连一些绝密的消息都一清二楚。他万万没想到,南宋竟然对金国内部的情况了如指掌。
“这…这不可能…”金国使者无力地瘫坐在椅子上,他知道,自己已经完全落入了对方的圈套。
罗云和韦英对视一眼,心中暗喜。他们知道,这场博弈,他们已经占据了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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