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的闹钟声中,程雪峰浑浑噩噩地醒过来,还没睁开眼睛就先摸到塞在枕头下一整夜都保持着充电状态的手机,按掉闹钟。从床上坐起来,程雪峰抹了把脸,感觉还是很困顿,又使劲揉了揉脸颊,强行让自己清醒起来。早上六点了。该喊母亲和老婆吃药了。他们租住的地方就是城中村里一个小小的单间,一家三口都挤在一个房间里,一张一米五一张一米二的床隔着狭小的老式木窗分别放在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