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
众人闻言大奇,纷纷拿目光看向傻柱。
傻柱挣扎几下居然没能站起来,迷迷糊糊的他似乎也不怎么管自己尿裤子的事情,嘴里只嘟囔着:
“特么杨景岳,特么等着……”
“特么敢撬我秦姐,特么老子饶不了你……”
好在嘟囔的声音不高,又因为喝酒似乎不太好控制舌头,说得模模糊糊的,除了他自己,没人能够明白他说的什么。
得到消息的易中海赶到前院,看着倒在地上挣扎的傻柱不由脸色一变:
“怎么回事?”
“闫解成说杨景岳把傻柱打尿了,你看他裤裆都湿了,怕是真的被打尿了。”
有人开言说道。
“什么!”易中海神色难看,瞪向杨景岳:
“小杨,是这样吗?你这也太过分了,指着柱子一个人欺负是不是?”
杨景岳还没开口,一边的俏寡妇已经率先为他作证:
“一大爷,不是的,是柱子先过来打杨景岳的。”
“杨景岳被迫还手,就踢了柱子一下,应该没那么严重吧……”
说到最后,俏寡妇看向傻柱不同于别的地方颜色的裤裆,面上不由露出担心之色。
至于究竟担心谁,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
“你看,一大爷,群众眼睛自然雪亮!”杨景岳摊摊手:
“再说我那一脚收了力的,不可能把傻柱踢尿。”
“都是一个院儿的邻居,又不是你死我活的阶级敌人,我怎么可能下这么狠得手。”
“十有八九是傻柱喝多了憋着尿,被我踢这一脚一刺激,尿出来了。”
“还有你闫解成,别一惊一乍的。”
“让人搞出误会,最后警察同志来调查,把我直接带走,我岂不是冤死了。”
闫解成却说道:
“我就看你一脚踢飞了傻柱,等过来的时候就见到傻柱裤裆湿了,可不就是你打尿的吗?”
易中海看看这个,看看那个,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信谁:
“先不讲这个,反正你俩动手这事儿没跑了。”
“来个人,帮一把手,扶着柱子去医院检查检查!”
易中海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扶傻柱:
“柱子,柱子,你能起来不?”
“咱们去医院检查检查!”
“我没病去什么医院啊,”傻柱却是并不领情,拨开易中海的手:
“我还要喝,我还要喝,谁都别拦着我!”
闻着扑鼻而来的酒气,易中海心里明白,怕是事情多半像秦淮茹和杨景岳说得那般。
“柱子,柱子,你起来,咱们去医院瞧一瞧,”易中海劝道:
“你这喝太多了,对身体不好!”
“我不去医院,我还要喝……”
傻柱挣扎了一会儿,通红的醉眼慢慢闭上,没一会儿竟然躺在地上打起鼾来。
“好家伙,这就睡着了,看来真喝的不少。”杨景岳心道。
易中海见状,只能无奈叹了口气,招呼闫解成几个青壮,抬手的抬手,抱脚的抱脚,七手八脚的将傻柱送回到自己的屋子里。
俏寡妇也看了杨景岳一眼,转身朝着中院走去。
都没过多长时间,傻柱被杨景岳打尿的传闻就如同龙卷风一般传遍了整个四合院。
便连槐花都跑来问,是不是她傻叔不乖,所以才被杨叔叔打尿了。
杨景岳对此哭笑不得,他也懒得去解释。
反正这事儿到最后尴尬的不是他自己。
杨景岳吃完晚饭,洗漱一番见时间还早,就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本借来的电工方面的书,慢慢的看了起来。
钳工这东西可以每天做工件加经验,就不用下班再努力。
但他想丰富一下自己的知识面,反正有天道酬勤在手,多学一点总是好的。
正当他看的入迷的时候,屋门被人从外面呯呯呯的砸响了。
没错,就是砸,还是使着拳头用力砸的,把门框都震得直抖动。
“杨景岳,开门!”
“杨景岳,你今天必须给我说清楚!”
“杨景岳,滚出来!”
这声音有些熟悉,杨景岳仔细想了想,从系统给他灌输的记忆里寻到了一个人。
他放下书走过去拉开门,恰逢对方砸门的手再度砸来。
只不过因为杨景岳打开门的缘故,这一拳就朝着杨景岳的胸膛砸来。
杨景岳一伸手,捉住了对方手腕:
“何雨水,怎么个事儿,直接打上门来了。”
没错,眼前这个面目秀丽,但身体略显瘦削的人就是傻柱的妹妹何雨水。
“放开我!”何雨水对杨景岳怒目道。
杨景岳放开抖手挣扎的何雨水的手腕,看着对方道:
“行行行,放开了,但先说好,有事儿说事儿,有理说理,别动手。”
“现在知道说理了,现在知道叫我别动手了。”何雨水瞪着杨景岳恼怒的大叫:
“你动手打我哥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说理,我一回来就听到你把我哥都打尿了!”
“杨景岳,你太欺负人了!”
“就算我哥带人堵你,你不也没吃亏吗?”
“而且你还把他送到了派出所。”
“你知不知道,因为我哥的事儿被单位里的人知道了,他们对我指指点点。”
“你知不知道我刚处的对象,一听我哥下班堵人,被抓走吃国家饭,就直接跟我分手了!”
何雨水说到这里眼眶红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因为这事儿,我受了多大的压力!”
“杨景岳,你不能指着我兄妹俩一个欺负啊!”
何雨水的一阵数落,惹得听到动静过来的人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等到何雨水数落完,杨景岳才开言道:
“何雨水,这事儿你怪我就不对了。”
“你要怪,就怪你哥!”
“你还委屈了,我比你还委屈呢!”
“我好好的上班,你哥上来就给我抖勺,领导让他改他都不改!”
“第二天更是直接一份冬瓜菜只给了五片,一份儿土豆丝给的不到十根儿。”
“我一年轻力壮的钳工,干的又是体力活,这么点儿东西能吃饱?”
“见找你哥没用,我只能再去找领导,领导见状大为光火,就下达了处罚你哥的指令。”
“你哥不知道从哪儿知道了这事儿,不知悔改,竟然带着他徒弟马华和胖子下班堵我!”
“要不是我在村里练过,现在都不知道能不能下床,你哥手多狠你不清楚?”
“你说这事儿能怪我?”
“都是你哥咎由自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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