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为了表达诚意一下子要来三包香烟,全给了刘虎彪。
刘虎彪也不跟她客气,虽不抽这种低档货。
但施舍给小弟阎解成还是可以的。
让那货去陈雪茹店门口附近守着,现在也不知有没有最新情况?
“刘虎彪,我会派人悄悄落实蔡志坤的真实身份。
如果你提供的线索100%准确。
你给我搞清楚他买那么多特级大号鞭炮到底干嘛?
我要放长线钓大鱼,一锅端那种!”
“ok!把你办公的电话留给我呗,有事我好直接跟你通话。”
“必须的!”
白玲迅速报出自己办公室和接警的电话号码,让刘虎彪熟记于心并叮嘱道:
“刘虎彪,这案子要是办成了,以后所长我罩着你,偶尔搞点违反市场经济的小案件,所长我当没看见。”
“谢谢所长栽培,拥抱一下可以吗?”
刘虎彪张开双臂做势要去抱白玲。
“滚…”
白玲赶紧把他推开。
但没有真的生气!
敌特、敌特!
这可是她立功升职的最好砝码。
她非常的自信,刘虎彪绝对不敢搞假情报欺骗她的香烟。
…
门口,来了十几分钟的阎解成见白玲所长亲自送刘虎彪出来。
客气的说词和表情直接震撼到他。
以为刘虎彪可能是某大领导的亲戚。
对刘虎彪的崇拜即飞升至满级。
对刘虎彪的忠心更是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他特意推自行车过去与白玲混脸熟:
“彪哥,弟弟来接你回家了。”
接着狡猾冲白玲礼貌微笑打招呼。
回家的路上,阎解成卖力踏着二八大杠汇报:
“彪哥,陈雪茹期间确实有离开绸缎庄,并去了西直门南大街37号,
大约十几分钟她从那出来即赶去供销社买了把菜刀,
最后回到绸缎庄就再没离开了。”
“妈的,你咋不早说,即刻调头去西直门南大街37号。”
“是!”
阎解成立马调转车头,卯足劲蹬踏飞奔往西直门南大街。
汗水沿着他两鬓哗哗滚落,也没时间擦一擦。
内心只想帮刘虎彪逮到打哥者…陈启东。
半个小时后,正如刘虎彪想的那样,这里果真是陈启东的藏身之所,
但,他已提前收到风溜了。
“彪哥,对不起,是我太嫩了,我当时就不应该再跟陈雪茹,
在这守住,陈启东那老家伙就跑不了。”
“下回学聪明点啦,即刻送我回绸缎庄。”
刘虎彪气得使劲敲了敲阎解成脑袋。
“是,彪哥!”
阎解成见刘虎彪只是敲他两下,怕被炒鱿鱼的心终于放下。
再次使出吃奶的劲载着刘虎彪回到陈雪茹的绸缎庄。
随即接受新的任务去东直门水厂附近监视敌特蔡一杰。
咚咚……
刘虎彪绕到后门边踢边吼:
“陈雪茹,跑到供销社买菜刀,是不是想报仇?
开门,我给你这个机会。”
正在房间藏菜刀的陈雪茹听到他喊声,吓得差点膀胱失禁:
那变态的疯子,他怎么知道姑奶奶去买菜刀,准备收拾他?
难道他跟踪自己,逮到了二叔?
她赶紧把藏在枕头下的菜刀,被窝里的剪刀拿了出来。
在房间来回踱步,快速的旋转脑瓜子。
两分钟之后,她换上性感时尚的绸缎睡裙,假装刚睡醒前来开门。
“你个小混蛋,姐不喊人任你欺负,并奉献了身子,
你现在还是这么大火气,干嘛咧?
进来,姐脱光衣服,让你干死得了。”
“行,上楼去!”
刘虎彪见她还在装,穿着又暴露,索性继续收利息。
直接把她扛起,往二楼走去。
“混蛋,你快放开姑奶奶,按辈分我可是你姨。”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摧残,陈雪茹痛并快乐着…
想杀他的心更甚,但几次摸到床底下面的剪刀又放了回去。
刘虎彪突然坐起身,伸腿把她踹到床下:
“把菜刀捡起来,没事的,我都说给机会你咯,
你要是不出手,我就动手再收拾你了。”
“你个没良心的,我用我的身子,还有这间店铺换取你对我二叔的原谅,
难道都不可以吗?嘤嘤嘤……”
陈雪茹控制不住委屈的情绪放声大哭起来。
“别在那假惺惺了,老子在你二叔用秤砣敲在脑袋上的那一刻起。
对你陈家的善心就彻底的荡然无存了。”
“那你杀了我吧!”
陈雪茹硬气捡起剪刀扔到床上,就是死也不肯出卖资助过她的二叔。
“行!你有种!老子自己去找…”
刘虎彪潇洒的从床上跳到地板,捡起衣服边穿边夸赞陈雪茹的身材,以及那动听的歌声…
陈雪茹望着他那突然变得强壮如钢的腹肌线条,竟然莫名有点走神…
当然,还夹着二分之一的怨气、怒意……………………
…
“彪哥,我爹给我物色了一门亲事,明天让我去见一面。
这件事干完了,我可以借你的自行车用一用吗?
当然,如果哥有空陪我一起去就最好了,我现在想想都很紧张。”
“别想那些没用的,给老子守好了,等有了钱还怕没媳妇!”
刘虎彪掏出白玲给的三包大前门:
“收好了,哥专门买给你的,口袋的花生米还有吗?”
“谢谢哥!”
阎解成接过香烟,喜滋滋使劲的点头。
叮!三点钟方向30米处的两层小楼,发现强烈的电台电波。
刘虎彪回头望着蔡一杰住的小楼:
“我去给蔡一杰送票证,你冷的话就在原地转圈圈。
发现任何可疑人员都给我做好记录,死都要记住他那张脸。”
“哥,你放心的去…蔡一杰那个老混蛋,要是敢骗你,我第一个上去收拾他。”
阎解成拍胸发誓道。
“老子去你妹,刚从鬼门关回来,又去!”
刘虎彪狠瞪了他一眼,双手插进袖兜里,快步走向那小楼。
死过一次的人,对“去”字特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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