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力度一瞬加大。太后的娇笑一瞬戛然而止,发出呜呜的嘶鸣。不知过了多久,那嘶鸣逐渐减弱,直至消失不见。容宴回过了神,一把抽回了手。原本跪在他脚边的麻袋,如小山坍塌,烂泥一般瘫倒在了他的脚下。容宴一脚碾上了麻袋。嗓音浸着彻骨寒意:“自然是不舍得就这样杀了你,这样杀了你太便宜你了,母亲一个人在地下太孤单,太后不如就去西仓山上陪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