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心殿,皇帝的寝宫,金碧辉煌得跟个大金库似的。
墙上雕龙画凤,空气里都飘着一股子龙涎香的味儿,贵气逼人。
姬无双端坐在龙椅上,腰板挺得跟根标杆似的,活像个刚开完早朝的霸气女总裁。
手指在桌上“咚咚”敲了几下,节奏感十足,跟敲摩斯密码似的,透着一股子神秘。
下一秒,一道深蓝身影“嗖”地闪进来,快得跟鬼魅似的。
甲十五“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恭敬得跟见了祖宗牌位似的:“老奴叩见皇上!”
那嗓门洪亮得能把房顶震下来,活像个老戏骨在飙台词,震得窗棂都抖了三抖。
“十五啊,以后关于萧明彦的行踪,你就不用汇报了。”姬无双眉目一挑,威严得跟座山似的。
语气淡却不容置喙,手指却不自觉地搓了搓。
她也不知道啥时候染上了萧明彦那搓手的毛病,脑子一转圈,手指就跟跳舞似的动起来。
优雅得跟弹钢琴似的,当然,不是那种苍蝇搓手的小家子气,而是透着股子帝王范儿的从容。
甲十五一听,立马应道:“老奴遵旨!”声音还是那么洪亮,像是怕皇帝听不清似的,铿锵有力得跟敲锣似的。
姬无双微微点头,挥挥手:“下去吧。”
话音刚落,清风一吹,甲十五就跟变戏法似的消失了,留下一阵风声。
搞得跟武侠片里的高手退场似的,身影一晃就没了踪,门都没带响一下。
女帝瘫在椅子上,长舒一口气,活像个刚卸下担子的老太太,肩膀一垮,龙袍都皱了。
她眸子闪了闪,像是藏着啥心事。
她之所以叫停龙隐卫监视萧明彦,可不是心血来潮,而是怕再闹出昨晚那样的乌龙。
那事儿想想都让她脸红心跳——昨夜萧明彦为了防楼兰蛊虫入侵,拼了老命损耗心神替她封印心口。
那脸色苍白得跟刚从棺材里爬出来似的,眼圈都黑了,她瞧着心疼得皱眉,差点没掉两滴眼泪。
结果好巧不巧,柳飘飘那急性子跟个炮仗似的闯进来,二话不说就往床上扑。
情急之下,萧明彦还得硬着头皮替她“宠幸”柳飘飘。
两个时辰,仅仅两个时辰就草草收场,姬无双心知肚明,这哪儿是萧明彦不行啊。
分明是他为了她耗尽了精气神,累得跟条咸鱼似的,腰都直不起来。
她越想越觉得是自己错了,昨晚还因为误会他跟柳飘飘眉来眼去,劈头盖脸一顿数落。
话说得跟刀子似的,害得自己辗转反侧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愧疚,翻来覆去跟烙饼似的。
如今撤了监视令,她心里总算松快了点,吐出一口气,嘴角微微上翘,神色也祥和起来。
活像个刚做完心理疏导的大姐,眉眼间都透着股轻松。
天光大好,阳光洒在宫殿外,金灿灿的琉璃瓦闪得人眼花,阴影却拉得老长,跟泼了墨似的。
另一边,有座历经岁月的老殿阁,门一推开,里面绿意盎然,放眼望去全是葱郁茂林,活像个远古森林。
空气里飘着股草木清香,安静得能听见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要不是一株株古树上挂满了腐烂的人尸,跟果实似的倒吊着,风一吹还晃悠悠的,这地方指定是个清幽怡人的好去处。
可惜啊,那些千疮百孔、血肉模糊的尸体挂在那儿,散发着一股子腥臭,硬生生把这大殿变成了恐怖片拍摄地。
阴森得让人起鸡皮疙瘩。
两个背着竹篓的老叟拄着竹竿,在树间穿梭,手里拿竹竿对着尸体敲敲打打,跟敲木鱼似的,动作熟练得跟干了几十年似的。
一条条小白虫在血肉里钻来钻去,密密麻麻得跟开了虫子派对似的,蠕动的声音细细密密,听得人头皮发麻,胃里直翻腾。
“昨天十号安全送进宫了吗?”一个老叟沙哑着嗓子问,声音干得跟风干腊肉似的,透着股子疲惫。
“送进去了,还是它将来的宿主护送的。”另一个老叟回道,手里竹竿戳得更起劲,敲得“啪啪”响。
“嗯?啥身份?”
“接替陈成华的一个小太监,好像叫……叫啥萧明彦。”
“哼,一个小太监,也配当十号的宿主?”那老叟冷笑一声,语气里满是不屑,像是瞧不上这乡下小子,眼角都皱起来了。
“暂时的,他会成为十号的血肉蛊食滋养十号,短时间内还有点用。”
“那这小太监倒是享了上天的福啊,临死还能当回主角,啧啧,真是便宜他了。”
“另外,鸿胪寺和六部埋的人,可以让他们伺机而动了。”
“拜月公主一死,两国邦交肯定崩,但啥时候死,死在哪儿,还得算计好。”
“放心吧,他们会筹划。”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聊得跟两个老农盘算庄稼收成似的,手里竹竿却没停,敲得尸体晃来晃去,白虫掉了一地。
“谁来了?”一个老叟耳朵动了动,像是听见了啥动静。
“去瞅瞅。”
两人佝偻着背,穿着蓝紫彩衣,拄着竹竿慢悠悠朝大门挪去,步子颤得跟风中残烛似的,走一步喘三喘。
大门一开,踏进一人,身穿如玉白袍,头戴帏帽,走路间儒雅得跟个书生似的,风度翩翩得能迷倒一堆小姑娘。
衣摆随着步伐轻轻摆动,帅得跟画里走出来似的。
两个老叟一见,苍老的眸子瞪得跟铜铃似的,惊喜得跟中了彩票,抖抖索索跪下:“参见主上!”
那架势,活像见了失散多年的亲爹,膝盖磕得“咚咚”响。
白袍人扶起他们,语气温和得跟春风似的:“起来吧,二老这段日子辛苦了。”
“能为主上效力,是老朽我俩的福分!”老叟恭敬得跟磕头虫似的,腰都快弯成九十度了,脸上的褶子都挤成一团。
白袍人朝茂林深处走去,大门“咣当”关上,落叶被踩得沙沙响,林子里深得跟迷宫似的,阴森森的让人心里发毛。
只能远远听见低吟声飘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
那声音低沉得跟念咒似的,透着一股子诡异,像是老电影里的反派在憋大招,阴谋的味儿浓得能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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