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市里，人头攒动，围观群众挤得跟沙丁鱼罐头似的。
个个瞪大了眼珠子，嘴里倒吸凉气，像是被冻住了肺管子，声音“嘶——”地响成一片。
耳边回荡着刘家四名仆人的哀嚎，那动静凄厉得跟杀猪现场似的，直往耳朵里钻，听得人头皮发麻，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人群里议论声此起彼伏：“这白胡子老头是谁啊？拳头跟铁锤似的，太能打了！”
“他是那黑衣男的仆人？这黑衣男啥来头啊，拽得跟个大爷似的，架势比东市里卖大饼的老王还牛！”
大家伙儿瞪着好奇的小眼神，脑子里一堆问号，恨不得当场掏出个小本本，把这热闹记下来，回头跟街坊邻居吹吹牛。
刘莽这会儿可没心思管围观群众的八卦。
他正被萧明彦一拳接一拳揍得满脸开花，鼻青脸肿得跟个五颜六色的调色盘似的。
疼得骨头缝里都冒冷气，嘴角淌血，跟个破了的水龙头似的。
他虽然是个跋扈惯了的二世祖，平日里横行霸道跟螃蟹似的，但脑子还没坏透。
眼瞅着这架势，硬刚是没戏了，得赶紧跑路搬救兵！
他心里一边骂一边盘算：“你个狗东西，敢打小爷我？你等着，我这就回去叫人，弄死你，弄死你全家，把你剁成肉酱喂狗！”
嘴里鲜血喷涌，喷得跟喷泉似的，可表面上还得装孙子，哭喊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大人您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条狗命吧！”
那哀嚎声，简直比街头卖艺的还专业，嗓子都喊哑了，围观群众都快给他鼓掌叫好了，心想：这小子，演技可以去唱大戏了！
萧明彦停下拳头，喘了两口粗气，瞅着自己满手的血——有自己的，也有刘莽的，不过九成九是眼前这货的，鲜红得跟刚刷的油漆似的。
他医术精湛，妙手回春不在话下，治个头疼脑热跟玩儿似的，可这武道嘛，纯属门外汉。
十多拳下去，手肿得跟个刚出锅的馒头似的，疼得他直咧嘴，暗骂自己：早知道练两招，也不至于打人把自己弄成这样！
他抖了抖手，沉声道：“给钱！”语气硬得跟铁板烧似的，没半点商量的余地，眼神犀利得能戳穿人。
刘莽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颤颤巍巍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双手奉上，跟个孝子献宝似的。
眼神里满是恐惧，生怕再挨一拳，腿都软得跟面条似的。
萧明彦搓了搓手指，眯着眼算账，声音低沉得跟讲鬼故事似的，慢悠悠地开了口：“你自己说的，打你一下一百两，我打了十三拳，一共一千三百两！我这右手因打你受了伤，得花两千七百五十八两疗伤费，加一块儿四千零五十八两！我再给你抹个零头，算你一万两！你认不认？”
这话一出，刘莽懵了，茫然抬头，脑子里一片浆糊：“啊？”这账咋算的？
可一对上萧明彦那犀利的眼神，像是被刀子戳了心窝子，他赶紧点头如捣蒜：“认！认！我认！”那模样，怂得跟只鹌鹑似的，恨不得当场磕头认错。
围观群众集体石化，鸦雀无声，个个吞着口水，喉咙咕噜咕噜响，心想：好家伙，这抹零头抹得比东市菜贩子还狠！
四千多直接抹到一万，这数学是跟谁学的？东市混了这么多年，买菜卖货都没见过这么“豪爽”的算法。
大家伙儿心里暗暗竖大拇指：这黑衣男，坑人坑出新高度了，简直是东市一霸！
萧明彦接过银票，慢条斯理地数了数，一千两，整整齐齐，银光闪闪。
他瞥了刘莽一眼，继续道：“你还欠我九千两！拿纸笔来！”
群众里立马窜出个热心肠的，递上纸笔——东市不愧是京都商圈，啥玩意儿都有，连这都随手可得，服务周到得跟五星级酒店似的。
刘莽“心甘情愿”地写下欠条，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字迹歪歪扭扭，跟鬼画符似的。
在萧明彦鹰隼般的注视下盖上手印，墨汁都差点儿糊了。
萧明彦拿起欠条，轻轻吹干墨渍，慢悠悠地说：“滚吧。”那语气淡得像在赶只苍蝇，手一挥，跟赶鸡似的。
刘莽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跟四个还在地上哼哼唧唧的仆人互相搀扶着跑路。
低垂的脑袋下，眼神却红得跟兔子似的，怨恨得能烧出火来，心里暗骂：“萧明彦是吧？你等着，小爷我弄死你，把你剁成十八段！”
那模样，活脱脱一个落败的恶少，满脑子报仇雪恨，恨不得立刻召集人马杀回来。
萧明彦把欠条折好塞进袖口，拍拍手，转身走到李元正面前，把一千两银票递过去，笑眯眯地说：“我买下你的剑。”
李元正手里的剑抖得跟筛子似的，眼神复杂得跟调色盘，红一块青一块，他没接，沉声道：“这位兄台，元正多谢，但一千两太多了……你也快走吧，刘家的人可不是善茬，回头找你算账咋办？”声音里满是担忧，像是怕萧明彦被报复。
萧明彦淡定一笑，拍拍他肩膀：“走镖人李左的剑，可不只值一千两。”
这话一出，李元正瞳孔猛地一缩，像被雷劈了似的，盯着萧明彦，满脸问号：“你咋知道我爹的名号？这家伙啥来头，消息这么灵通？”
萧明彦伸手去拿剑，语气轻松得跟聊家常似的：“江湖儿女就该恣意洒脱，你已经被钱困过一次了，还想再来一回？拿着吧，别婆婆妈妈的，跟个老太太似的。”
李元正心里一酸，手一松，剑到了萧明彦手里，他接过银票，眼眶有点红，抱拳郑重道：“多谢兄台，元正绝不会忘你这救命之恩！”声音哽咽得像被噎住了，感动得一塌糊涂。
萧明彦把玩着那把古朴的三尺青锋，缓缓抽开剑鞘，寒光一闪，杀气扑面而来，剑身亮得跟镜子似的。
他虽然武道不行，但这气势还是感觉到了，淡定地合上剑鞘，点点头：“剑不错，够味儿，有点意思。”
李元正垂下眼，舍不得得跟丢了老伙计似的，这剑跟了他多年，感情深得能滴水，眼角都湿了。
“送你了，这把剑。”萧明彦突然把剑递回去，笑得一脸无所谓，像在送根葱似的。
李元正一愣，心跳都漏了一拍：“兄台，你……”话没说完，眼珠子都瞪圆了。
萧明彦剑眉一挑，乐呵呵地说：“剑是我买的，现在我送你，有啥问题？难道你想扔了跟你出生入死的老伙计？那可太没良心了！”
李元正眼眶彻底红了，接过剑，拱手抱拳，声音哽咽得跟个大男人掉眼泪似的：“兄台，大恩不言谢！等我处理好家事，必定护你左右千日，绝不食言！”
萧明彦摆摆手，淡笑道：“再说吧，你先回家去，别在这儿磨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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