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鸿胪寺卿差点没被吓得魂飞魄散，公主在他鸿胪寺中毒？
这要是传出去，他这个三品大员不得立马成“罪人代表”？
别说官帽子保不住，两国邦交一崩，他怕是要被拉出去砍头示众，顺带连累全家老小去喝西北风。
他咽了口唾沫，结结巴巴道：“萧，萧大人，你刚才不是说公主没事吗？”
那眼神，活像个被老师抓包的小学生，满脸无辜。
萧明彦瞥了他一眼，淡淡道：“毒，我已经排除了。但中毒这事……”
他故意顿了顿，留了个意味深长的尾音，眼神里透着点“看你咋办”的戏谑。
鸿胪寺卿一听，立马急了，扑上去就抓住萧明彦的手，跟个求饶的小媳妇似的：“萧大人，不，萧老弟，你救公主于水火，老哥我感激涕零，必有重谢！但这中毒的事，能不能……先别告诉皇上？”
那架势，恨不得当场给萧明彦磕一个。
“放心。”萧明彦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温和得像个邻家大哥哥，“皇上那儿我可以拖一拖，但这事本身，你得给我查清楚！公主在你鸿胪寺中毒，你不把源头挖出来，下回再出点啥岔子，你这三品官帽可就保不住了。严重的话，脑袋都得搬家，连老婆孩子都得跟着倒霉！”
这话说得轻巧，可那语气里分明透着“别偷懒，赶紧干活”的意思。
鸿胪寺卿被他这番话吓得肝胆俱颤，冷汗刷刷往下淌，活像个刚从桑拿房出来的胖子。
他紧紧攥着萧明彦的手，声音都带了哭腔：“萧老弟，你医术这么牛，肯定看出啥了吧？快告诉老哥，我……不，你想要啥都行！”
这架势，简直要把家底都掏出来贿赂萧明彦，恨不得立马送他几箱金子外加一打美女。
萧明彦眼眸深得跟个无底洞似的，轻拍着鸿胪寺卿那双抖得跟筛子似的手，宽慰道：“李兄可是朝中老臣，为大周鞠躬尽瘁，我还能坑你不成？放心，我知无不言。”
这话说得大义凛然，鸿胪寺卿感动得眼泪汪汪，差点没当场给他颁个“最佳队友奖”。
“这毒，应该是从吃食里下的，进了肚子才变成毒气，慢慢腐蚀公主的身子。幸亏发现得早，没到心房，不然就悬了！”萧明彦慢条斯理地说，“你顺着这条线查，肯定能揪出点啥。别手软啊！”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可那语气里透着“别让我失望”的期待，像个老师在叮嘱学生做作业。
“本官一定严查到底！”鸿胪寺卿咬牙切齿，脸涨得通红，怒火差点把头顶的官帽烧穿。
他心里门儿清，能从吃食下手，八成是鸿胪寺、户部、礼部这几个部门的“自己人”干的，简直是家贼难防。
他瞅了眼萧明彦那张略显苍白的脸，关切道：“萧老弟，你没事吧？”
那眼神，活像个担心儿子的大老爷们。
“没事。”萧明彦摆摆手，装出一副“爷很扛得住”的模样，嘴角还带了点痞笑。
鸿胪寺卿却不放心，眉毛一挑，热情道：“我家有些上好的药材，我这就派人取来给你补补身子。小小心意，萧老弟可别拒绝啊！”
那架势，生怕萧明彦说个“不”字，恨不得立马把药材扛过来塞他怀里。
萧明彦无奈地点点头，心想：这老家伙，热情得跟推销员似的。
鸿胪寺卿笑得跟朵花似的：“萧老弟，你先回去歇着，这边我来搞定。”
说完，他亲自送萧明彦出门，一路上有说有笑，姿态低得让路过的官吏们眼珠子都快掉下来——堂堂三品鸿胪寺卿啥时候对个太监这么客气过？就连户部尚书、礼部尚书都没这待遇啊！
有人小声嘀咕：“这萧总管，怕不是皇上的私生子吧？”
到了鸿胪寺大门，鸿胪寺卿依依不舍道：“萧老弟，为兄只能送到这儿了。”
那语气诚恳得像在送别亲兄弟，眼里还闪着点感激的泪花。
萧明彦抱拳：“李兄先忙，记得快点查。”
鸿胪寺卿点头如捣蒜，抱拳告辞，忙不迭跑回去查案子，脚步那叫一个风风火火。
门口俩小吏已经看傻了眼，寺卿大人居然跟个年轻太监称兄道弟？这世界咋了？
见萧明彦走过来，他们连忙躬身，谄媚得跟哈巴狗似的：“恭送萧大人！”
那腰弯得，差点没把脑袋杵地上。
萧明彦颔首，刚迈出一步，就皱起眉头——远处隐隐传来一阵惨叫声，断断续续，跟杀猪似的，听得人头皮发麻。
“你们俩，听到鸿胪寺里有惨叫没？”他回头问，语气里带了点好奇。
俩小吏点头哈腰，笑得一脸狗腿：“萧大人，那是户部的刘大人在教训他侄子呢。听说半个多时辰前，刘大人派人查了查他侄子刘莽今天在东市的勾当，发现那小子骗了他，现在正吊起来抽鞭子，啧啧，皮开肉绽了都！”
说完还咂咂嘴，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哦？”萧明彦挑眉，嘴角微微上扬，“原来如此。记得提醒刘大人还钱。”
说完，他背着手，慢悠悠走了。
俩小吏面面相觑，满脸懵圈：还钱？啥钱啊？刘大人啥时候欠萧总管钱了？难道是赌债？这八卦，够他们嚼舌根嚼一个月了！
……
养心殿，皇帝寝宫。
女帝正闭目养神，一天忙下来，她刚从御书房回来，累得跟摊煎饼似的，眼皮子都快耷拉下来了。
“咚咚。”房门被敲响，萧明彦在外头轻唤：“皇上，小明子求见。”
那声音温柔得跟哄小孩似的。
“进来！”女帝没好气地喊了一声，心里嘀咕：这小子，每次回来都敲门问一句，寝宫有龙隐卫守着，他还怕啥？装模作样！非得让她喊一嗓子才进来，真是欠收拾。
萧明彦推门进来，一眼就瞧见端坐的女帝，那气场，啧，活像个随时能拍死人的女霸王，眼神一扫过来，他差点没腿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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