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臣激愤得跟炸了毛的鸡似的。
一个个涨红了脸。
扯着嗓子请求制裁萧明彦。
恨不得立刻把他拉出去剁了喂狗。
女帝姬无双坐在龙椅上。
面容冷若冰霜,像个刚从冰箱里逃出来的冰雕美人。
手指轻轻敲击着龙椅扶手,节奏感十足,“咚咚咚...咚咚..砰...咚咚...咚咚咚...”
敲得像在给这场闹剧配乐。
她眯着眼睛,眼神冷得能冻死一头牛。
心里却暗自嘀咕:“这帮老家伙,喊得比菜市场卖菜的大妈还起劲,真是闲得慌!”
她沉吟片刻,低声道:“通知萧明彦做准备...”
声音不大,却透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身后阴影晃动,像有风吹过。
隐约能听见太监们小跑的脚步声。
“你死定了,萧明彦!”
兵部尚书陈安邦站在朝臣堆里。
心中冷笑得像个反派Boss。
大眼扫过一众同僚。
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老子胜券在握”的得意。
他那浓密的胡子微微颤动,像在给自己的阴谋鼓掌。
心说:“小太监,敢跟我斗?看我今天不把你踩成肉泥!”
“啪!”殿前大太监挥舞朝鞭,清脆一声响。
震得群臣瞬间闭嘴,像被点了哑穴。
个个站得笔直,大气都不敢喘。
女帝蹙眉,沉声道:“来人呐,去将萧明彦带上来!”
那语气硬邦邦的,像在下最后通牒。
眼神却透着点复杂,像在说:“萧明彦,你小子可别让我失望啊!”
养心殿,皇帝寝宫。
昨夜还是一片春意盎然,今天却安静得像个没人住的鬼屋。
萧明彦昨晚跟柳飘飘颠鸾倒凤四个时辰,折腾得天昏地暗。
可这会儿他却精神抖擞,活像个吃了十全大补丸的壮汉。
他盘腿坐在软榻上,手里捧着《金刚不坏神功》。
正眯着眼睛试着唤醒体内的其他魄,嘴里哼着小调,像在给自己打气。
房中风儿骤然呼啸,门“砰”地被推开。
一道深蓝色的身影闯进来,单膝跪地,恭敬得像个见了主子的忠犬。
低声道:“老奴甲十五参见萧大人。如今朝堂之上,兵部尚书正在状告萧大人您倒卖太医院药材,皇上让老奴通知您早做准备!”
那声音低沉得像在念悼词,透着股“大人您自求多福”的味道。
萧明彦运气一个小周天,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
云淡风轻地挥挥手,像个看破红尘的大师,淡淡道:“二三,去把王有财的尸首带过来!”
那语气平静得像在说“去厨房拿个包子”,完全没把朝堂上的风波当回事儿。
甲十五愣了愣,心说:“大人您这是要干啥?拿尸体去砸人吗?”
可他不敢多问,赶紧低头应了声“是”。
转身小跑出去,脚步急得像被狗撵。
朝堂之上,随着女帝传唤萧明彦的命令下达。
群臣又开始嗡嗡作响,像一群刚放学的苍蝇,议论得热火朝天。
相比北境大将军的人选,萧明彦“倒卖药材”这事儿明显更能点燃他们的八卦之魂。
毕竟柳天青当北境大将军,大家顶多耸耸肩,心说:“柳家后台硬,认了!”
可萧明彦不一样,一个小太监,没啥背景,还无形中得罪了一堆人。
这不收拾他收拾谁?
群臣对萧明彦口诛笔伐,骂得那叫一个起劲。
有的还捋着胡子添油加醋,恨不得把“十恶不赦”四个字刻他脑门上。
女帝坐在龙椅上听着,眉头越皱越紧。
心中的怒火像火山似的往上窜,差点没把扶手拍碎。
心说:“这帮老东西,骂得比唱戏还带劲,朕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与此同时,还有一人怒气冲天,那就是柳一鹤。
他站在朝臣前列,渊渟岳峙,气度不凡。
可这会儿却气得胡子直抖,像个被抢了糖果的老头子。
在他眼里,萧明彦不光潜力巨大,还在北境大将军一事上帮了柳家大忙。
如今陈安邦跳出来状告萧明彦倒卖药材,他一琢磨,八成是昨天那点不愉快惹的祸。
心说:“陈安邦这老狐狸,分明是公报私仇!”
他大袖一甩,站出队列,嗓门洪亮:“启禀皇上,老臣认为此事必有蹊跷!”
他顿了顿,指着陈安邦的方向,义正词严道:“太医院防卫森严,萧明彦又是怎么越过重重防守偷盗药材的呢?若真如此,那只能证明太医院的防守跟筛子似的,太医院的头儿是不是也该出来背个锅?”
柳一鹤这话一出,群臣刚要反唇相讥,张嘴准备开喷。
可一看是他,顿时跟被掐了脖子的鸭子似的,哑了火。
只敢在肚子里嘀咕几句:“得,柳家主发话了,谁敢顶风上啊?”
柳一族权倾朝野,谁会为了一个小太监去得罪这尊大佛,除非脑子被驴踢了。
陈安邦浓密的须发颤得跟风中的芦苇似的,怒火中烧。
瞪着柳一鹤吼道:“难道柳兄认为是老夫故意构陷那萧明彦不成?哼,他一个小太监,也配我一个兵部尚书去构陷吗?”
他顿了顿,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所以有个成语叫...恬不知耻!”
那语气里满是嘲讽,像在给柳一鹤贴标签。
就在陈安邦话音刚落,一声响彻殿宇的讥笑传来:“哈哈,恬不知耻?说得好啊!”
群臣循声望去,只见殿门口出现一道丰神玉朗的身影,正是萧明彦。
他眼眸如刀,拖着一具尸体,慢悠悠踏入大殿。
每一步都踩得“咚咚”响,像在给自己的出场配鼓点。
那尸体被他拖得灰头土脸,正是太医院的仓管王有财。
群臣一看,顿时咽了口唾沫,骂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回去。
心说:“这家伙拖个死人来干啥?吓唬人啊?”
“萧明彦,见了皇上还不下跪,你好大的胆子!”陈安邦怒声喝道,声音震得大殿嗡嗡响,像个炸雷。
萧明彦狠狠瞪了他一眼,像要把他瞪穿。
然后慢条斯理地放下王有财的尸体,抱拳躬身:“奴才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动作不慌不忙,语气里透着股“我自有分寸”的从容。
女帝见他如此沉稳,紧绷的眉头稍稍松了松,长舒一口气。
心说:“这小子,总算没让朕失望!”
她挥挥手,威严道:“事有轻重缓急,免跪。”
萧明彦抱拳一笑:“谢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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