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的刺客都是大皇子安排的,这些人就没想着要活着回去,自然也没留下证据!”她猛地抬头,直视那双深邃的眼眸,“萧玉玺?他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行刺太子?皇帝陛下难道就任由他胡作非为?”“父皇病重,朝政多被权臣把持,大皇兄在边疆的这些年,背后势力庞大,连父皇也多有忌惮。至于那刺客,确是宫中人所为,但手法隐秘,几乎无迹可寻。活口虽在,却已服毒,死无对证。”一句话,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