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阿原,那个坏女人走了!”翠儿落在阿原肩膀上,用它那根秃了几块毛的翅膀尖儿,使劲儿戳着阿原的脑袋。“她把药留下了,嘎!是好东西,但她肯定没安好心,嘎!”阿原呆呆地看着石桌上的玉瓶,又看看洞口的方向。脑子里还是刚才那个声音在嗡嗡响。在肚子里说话?还会救活蔫掉的草药?太离谱了!但那几株凝血草和清风藤,现在正摆在地上,散发着药香。他忍不住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玉瓶,冰凉光滑的触感,透着一种说不出的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