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头一新一旧。新的上面的血迹仿佛才刚刚干涸。孙郎中取出一块软布,隔着布先将那看起来很新的箭头拿起来,端详了片刻,孙郎中将箭头凑在鼻端闻了闻。除了血腥味儿之外,有股淡淡的花香。“这上面被人涂了曼陀罗花汁,”孙郎中看向魏元谌,“曼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