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管家服饰的中年男人,见祝景臣停步,连忙小跑着过来。男人额角渗着细汗,神色惶恐。“大人……”他躬着身,不敢抬头。祝景臣的声音冷得像冰碴。“怎么回事?”“为何还未清理干净?”管家身子一颤,声音带着哭腔。“回大人……这……这血渍不知怎么回事!”“小的们用尽了法子,皂角、草木灰、热水……都试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