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偲伶本来一天到晚都不曾开口好久,就算是做手术最疼最难捱的那些日子都不曾有任何的反应,仿佛一具被抽去灵魂的躯壳,放在病床上面的摆设。
就是这样的一个状态下,当听完医生的那席叮嘱后她的心里仿佛又一次听到了些许父亲去世那会儿类似的,像是心脏撕裂的声音。
她定了定神,抱着是不是自己听错了的自我安抚再次向医生询问,祈盼着那不是真的,可医生的回答却犹如那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真实得令人绝望。
那段时间,她每天就跟疯了一样的拼命跳舞;迈步、立脚踵、刚一举腿便受不住力的倒下,咬咬牙,爬起来再继续旋转、倒下,爬起来;跳跃,落地一个失重,整个人又重重的摔在地上。
手臂,身上,腿上各处被磨擦得皮肉翻飞,脚趾上的猩红一层叠着一层的浸透着舞鞋,反复着,仿佛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证明些什么。
护士,医生们真是苦口婆心的劝了无数次,拦了无数次无果,但又不敢用过于强行的方式阻止她,站在一边干着急着,最后还是魏凯这个不爱管闲事的大闲人实在看不下去她这种在他眼里称为自杀式的自残方式,亲自上阵将我捆了个结实后,像个麻袋一样扛回去。
而后的每一次,发现她这个样子,他都会第一时间冲过来将她像这样扛上一扛,(当然,每扛一次之前,他都会被我先揍上一顿的(>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