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听听。”顾砚修手中拿着茶盏,他端坐在扶手椅上,案几上摆放着一沓有关‘扒皮客’和春闱的案卷。刘七此刻被那些鞭打的伤口刺激的龇牙咧嘴,他顿了顿,回忆似的继续说:“就那天,我记得雨下的老大了……”夜里雨水噼里啪啦地砸在屋檐上,明纸糊好的窗户被雨水浇的有些湿漉漉的,一缕缕雨水汇成了窗柩上细小的河流落在了窗台上。刘七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他抓了抓头发,从衣架上穿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