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泼在脸上。叶远撑着洗手台,水珠顺着下颌滑落。金蝉内气、楚家那对兄弟的纠缠、还有那个该死的龙隐计划……这些东西像跗骨之蛆,甩不掉,撕扯着他的神经。他重新扣好袖扣,理了理领带的结。三天前,他下了决心,必须彻底和过去切割,回到一个普通医生的轨道上。金蝉内气留下的创伤已经够受了。身体深处,某些断裂过的经脉还在隐隐作痛,无声地警告他,别再碰那些要命的东西。门口传来低语:“叶医生,赵董在找您。”是个侍......